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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的,那你的名字叫渣男吧。”

  “我靠,你真是嘴巴不服输呀。这点像我。”我恨恨的说道。

  “我真走了哦?”

  “好吧,快滚!哎,等等。”我停了片刻,还是说道:“她在那个宇宙还好吧?”

  “好的很,毕竟是她分裂的宇宙,在局部还是有她的意识做主导。所以,我们结婚了。”

  “都结婚了,靠!”

  “还生了个孩子,男孩。”

  “像谁?”

  “眉毛和鼻子像我,眼睛嘴巴和脸型像他妈。你知道他妈嘴唇很性感的,哈哈!”他一脸父亲的幸福,真难得在他脸上看见这稀有表情。

  “你可以滚了,哎,等等。”我喊到,“怎么去另一个宇宙?”

  “对着你的佛珠,喊三遍,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来显灵。”

  “我靠,这么俗的咒语,哎,不对呀,佛珠怎么要道家的咒语。”

  “大道至俗,大道至简,佛本是道。”他此时已经不在了,声音由远及近,由大到小。

  “你还会来吗?”

  “不来了,我在那很幸福。”

  “滚!”

  我有些失落,在失去了至爱之后,好像又失去了一个朋友。

  我对着佛珠喊了三遍。半空中忽然出现了一个菜单,跟windos10的一样,里面包含很多子菜单,我看了下,不由的高兴起来,好像都是我开创的其他平行宇宙,看来我的选择障碍真是由来已久,不过都是灰色的,无法进入。在最下面有两个菜单显示的是:1挨千刀的幸福宇宙(目前通道占用中),2痴心汉的黑暗宇宙。名字起的挺智能的,但是黑暗两个字,刺痛着我的心。

  我沉默了会,终于点向第二个。

  三拯救

  “月黑喝高……”这是我写的第几个日记我已经懒的数了,这是我第几次喝醉我也记不住了。自从我和她分手后,我就一直这样,每天写一篇对她的思念,一边喝着酒,只有这样我才不那么痛苦。

  白天当着同事要强颜欢笑,当着家人要强颜欢笑,当着朋友要强颜欢笑,对着所有人我都要装做没事一样,不停的轮换着各种面具。只有在晚上才是我自己的世界,我独自舔着伤口,在爱恨中挣扎,在回忆里窒息。我不知道我还能坚持多久,我感觉已经快撑不住了,爱情的失意比酒色还能掏空身子,最要命的是它会一点点腐蚀你的心灵,让你失去活的兴趣。

  “是我害了你。”一个男人的声音突然在我背后响起,声音挺熟悉。

  是我害了你?我肯定是听错了,他该说的是想害我,不过也无所谓了,我连头都懒的回:“赶紧带我走,反正我也活不下去了。”

  “你也不是我哥,我带你走干嘛?”那个声音开了个撇脚的笑话。

  “现在歹徒还兴先讲个段子在动手?”我又写了段文字,喝了口酒,再没搭理他,哀莫过心死。

  那个男的等了半天看我没反应,慢慢踱了过来。我点了一支烟,把脚搁在书桌上,望着天花板发呆,在晚上我是我自己的,我不想理任何人。

  “曾经有段感情,我没有珍惜。”他没有动手,而是在说一段俗的不能再俗的台词了,烂的不能再烂的梗。我看向空中的烟雾,忽聚忽散,如此轻灵和自由,是不是我们的灵魂,也将是这样呢?

  他继续讲着,不过好像后面不是我熟悉的台词了,却是我熟悉的事情,

  “那段感情我没有珍惜,我只是觉的它会影响我的工作,妨碍我的目标。她几乎每时每刻都想跟我电话,微信,但我只跟约好必须两个小时联系一次,即使这样我也很少能做到;

  她给我买的碗盘用来在公司代替外卖的包装盒,但我嫌麻烦也很少用;

  我们约好的每天必须的早安和晚安,我也渐渐成了一种形式和繁衍;

  她知道我生病时,焦急的寝食难安,而我却在她受伤时最需要我是电话都没有一个;

  我们会约定在大年初一时在一起,而我却只顾给家人欢庆;

  她会因我晚上想我而整夜失眠,而我却此时睡眠正酣;

  她只是想在某一天早上睁开眼睛时,能第一个见到我,但却一次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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