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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自动忽略了些字眼,但这对于一个本是“心死”的人来说,无疑是好事。

  按约来到茶楼,她早已坐在那里,身后还有两个女孩,他是见过的。

  他径直坐下,没开腔,她会意,摆了摆手,两位姑娘才转身离开。

  “在国内,我们已经带你走过了31个城市,不论是你知情或者不知情,那都是事实,那里的关系已经被我打点过了,对于这些城市里最重要的几个负责人,近期会和你进行交割,标的就是你手里的‘钢笔’!这一次,我不会出现,一切靠你!”

  对此,他不置可否。

  “这是走私,可我听说,波林最大的生意是贩毒?”刘哲这些天确实做了不少工作。

  “我没打算让你碰那些,起码现在你还不够格!”

  “也好!”刘哲似乎松了口气。

  泰国曼谷

  今年八月二十八日

  凌晨三点,怀里的她早已不知所踪,不过,他已经习惯了,默默起身,在阳台上点起一支烟,注视着眼前这片巨大的黑暗里那些细微的光亮,一盏熄灭,一盏点亮,仿佛是遵循着某个恒定值一般,直到过了四点半,光亮似乎又要取胜黑暗,一盏盏小灯开始接力式的被点亮。到了五点,太阳,那威严无匹的君王,即将驾临,霞光已在天的东侧响起前奏,那些夜间无数明亮的小灯也将被这即来的大光所取缔……

  刘哲吃过早餐,才收到她发的短信,短信一如既往的精简,地址,时间,交割方式。他退了房,租了一辆陆地巡洋舰,按要求去完成今天的第一笔交易,也是这个月最后一笔,同样是小小的一枚钢笔,同样是与一个中国人交易。

  位于曼谷东郊的一个湖边小墅,一层层的绿色苗木环绕着中心一栋白色宫欧式廷建筑。车只能停在距离大门还有千米的喷泉广场。之后步行过灌木夹道的小路,方才进入内院,门禁是两位身体壮实,双手抱立的墨镜男,在二人的引领下,刘哲才真正的进入到白色的楼宇中。

  几分钟后,他被带到一个宽绰的宴客厅,条形的长桌足有十米,两侧各置十把红木太师椅,材质上乘,做工一流。

  可即便如此,屋内仍有一块三十多方的空地,中间是一块圆形的地毯,上面绣一头巨大白象,气势万钧,栩栩如生。圆形的地毯上一张皮质转椅背对着刘哲。

  这是第一次有客户让他不仅没有产生任何优越感,甚至有身置窘境的感觉。

  可他并不知道到,这只是噩梦的开场而已。

  转椅上的人知道他来了,却并没有打算立刻转身相迎,而是轻轻的打了一个响指,而后,屋内另一扇门被打开了,又出来两个墨镜男,他们手里抬着一具白花花的“尸体”,之所以叫它尸体,是因为它此刻没有一点生机可言,部分长发垂地,部分被血水黏在脸上,整个身体一丝不挂,青红的伤痕成了唯一的纹饰。她被抬进来后,抛在刘哲的面前。

  “你还认识她么?”转椅后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低沉、浑厚,听起来足有五十岁。

  不用问,刘哲此时已蹲下身子,将自己的衬衫脱下去擦拭那女人一脸的血水。很快,那张本应该明丽美艳的脸又重新露了出来,虽然此时她已布满伤痕,可他如何能忘记,那正是昨夜还在他怀里的女人!

  “看来是认识了?那你又可知我是谁?”不知何时,那转椅已悄悄转身,此时正盯着蹲下身关顾那女人的刘哲。

  如果说,当刘哲看到她遍体鳞伤时,自己最多的情绪是愤怒的话,此时,他的愤怒一定会被一股浓郁的惊奇冲抵着。

  那转椅上坐着的是一个和自己长着同样一张脸的男人,只是他更冷峻、更无情而已!

  “你,你不是死了么?”刘哲道。

  “她是这么跟你说的?”

  刘哲没有应声,他将自己的短袖索性也脱掉,盖在了她身上。

  “她很能干,我确实差一点死掉,虽然没死,却也失去了很多,说着,他拍了拍自己的右腿。”箜箜之声,无疑不是血肉所发。

  “我不知道她是搞定你的,但看样子,你显然并不了解她。鉴于你这几个月来的所作所为,当然,不论是出于她的阴谋还是你的好意,对我来说总归算好事,所以我想和你做个买卖!”转椅上的男人大度道。

  “什么买卖?”刘哲并不确定这是转机,但无疑是一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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