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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四终于打破了沉默,对我说,“你先回去吧,我们要到山里去,下次我们再一起玩。”

  我说,“好,我先回去了。”我说完就要离开。

老师撩起裙子让我捅 给老师揉腿顺势滑倒老师裤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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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一下,你会做枪吗?”

  我回头看了一下阿四说,“不会呢,家里有人会。”

  阿四递给我一根铜管,说,“这个给你。”

  我不好意思拿,朱德他们都盯着那铜管看着,恨不能伸出手来抢过去,仿佛应该给到他手里才算是合情合理的,但也没有人接话。阿四又说,“你拿着吧,我还有。”我就伸手接住。

  在回去的路上我想:这铜管对我来说可能没有任何作用,因为我根本就造不出枪来,也不知道能拿来干嘛,可能还会因此而增添了好些烦恼。但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他把他喜爱的东西送给了我,这正是他对我的情谊,这一点我10分清楚。我一边走路,一边胡思乱想,走着走着,默默地流下眼泪来。

  阿四送给我的铜管有四十多厘米长,有一头是磨尖的,它能有多少功能作用,我不是很清楚。那时我们是拿来做沙枪的,可能有的地方叫散弹枪,就是把铁沙火药装在做好的枪的铜管里,用木棍捣鼓捣鼓,拿来打鸟,这样的枪真是威力无穷。那时村里的男生从小就都喜欢玩枪,卖枪的也多,各式各样的,总让人看着欢喜,一到过年就更多了。过年那时候,我把过年时的大部分压岁钱拿去买了一支枪,枪支总长60多厘米,是气压的胶弹枪。那时候玩着是很高兴的,只是这枪不经用,还没有等到开学就坏了。

  那时就看到村里有几个大人用沙枪打鸟,也听阿四对我说了他做枪的许多问题和心得:从选择木料到枪管扳机弹簧,等等,这些枪里关联的部件,他说得头头是道,可惜我都不太懂得。我把铜管拿回家里,放在了厨房的角落里,并没有对谁说,只是把它好好地保存起来,十分珍惜。

  其实第二天我就在家里的屋子背后的小山坡上砍了一根树杆,准备做枪把的。但是我始终没有把枪做好,把它丢在厨房的角落里,到了后来木头也被妈妈做柴火烧掉了。有一天我特意想看一下我的铜管时,才发现铜管也不见了,后来才知道被堂哥拿了,但我却不敢向他要回,只因为他比我大,常常欺负我。

  下半学期,我们也都时常一起玩,还有一个新转学过来的同学叫法宝,但好些人都叫他“法海”,但他也不生气,随别人叫着。有好些同学和他是认识的,说是以前和他是同一所学校同一个班的。他也爱和阿四玩,我们也慢慢熟悉了,加上他打乒乓球也利害,和我有得一拼;阿四不怎么会打乒乓球,他只是偶尔陪着玩会。就是他们太爱抽烟,一有时间总是点起烟来,我是不喜欢抽烟的,这时就走开了,自己玩自己的。但他们抽烟有一点是很伤心的:大家都是农村的人,都没有什么钱买烟,但不能没有烟抽,总要省下钱来买烟,也就是可以不买零食,也不能不买烟。还有个心烦的:人多了,想抽烟,大家都认识,就算不认识的,发个烟也算认识了,所以不能不给别人发烟,那一包烟发了一圈也就没有剩下几根了。还有几个个别的人,只要一见着他们,那手就往他们口袋摸,摸着烟了,点上一根,拿着一根也就走人。于是他们想到了我,我不是不抽烟吗?就把烟都给我,想抽了找我拿一根,大家也知道我不抽烟,也没有人理我。有个人一连好几天都没有在他们身上摸出烟来,就说他们“小气”。我也就看见他自己跑小商店去买了包烟,自己抽着。

  日子过得也快,还有一个多月就到期末考试了,我已经越来越觉得上学是件很无聊的事情,十分厌倦,有一天下午,上数学课,我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也就不知道数学老师走了过来,他抓着自己的本子往我桌子上一拍,操着中年男子粗犷的破鼓音大声说,“都睡觉吧,那么爱睡回家睡去,不要在这里影响其他想学习的人。”我吓了一跳,立刻坐直了身体,望着他,望着他那满脸黄黑色的面皮里圈着的小眼睛,同时也就看到好几个趴在桌子上的头颅抬起来,有男的,有女的,都看着我,全班的眼睛都看着我。全班都静下来,说话的也不说了;全班都集中精神来,睡觉的也不睡了。于是老师走回讲台去,讲起他的“方程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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