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吻着陈尧的后脑勺,亲爱的,我是不是,也要帮你找一个华筝,才能放心?
夜像一群黑蝴蝶飞来,绕着我俩,爱情是神传播的疾病,人治不好它。
“陈尧?”
“嗯?”
“你累了吧?”
“不累。”
“还说不累,看你的黑眼圈。”
“没事儿。”
“陈尧,我爱你。”
“我知道。我也是。”
“活检结果出来了吗?”
“还没,应该快了,明天就该出院了。”
“3床!李苏?”
“是。”
“活检结果出来了,良性哈!踏踏实实地修养哈!”
“啊,好的,好的!谢谢大夫,谢谢大夫!您真是太棒了!”
“哈哈哈!”
陈尧在病房里搓着手团团转,突然转过来,一下子抱住我,“听到没?听到没?良性,良性,良性!”
“哎哟!”
“啊!我太激动了!”陈尧赶紧小心翼翼地将我放平躺下,“嘿嘿嘿,我忘了你的伤口刚拆线!”
18号和库林的温床 克林拿遥控器威胁18号h
夕阳从浅粉变成深灰,夜幕笼罩下来。阳台上看过去,家家户户的灯都亮起来,蜂巢般的一个个小格子,匝住的,都是明晃晃的幸福。
经历人世沧桑的女人才会知道,在这繁华的人世间,渺小的自己究竟是一块怎样的沙砾,可以在怎样的一个蚌里安然地去翻滚,被它厚重温润的身体,包裹成一粒不见得圆润却渐渐柔和起来的珍珠。
我用双臂环住陈尧的后腰,一拉一拽。
“老汉推车,爽不爽?”
“靠!”
“哈哈哈!”我大笑,笑完叹口气,这个男人,我简直爱惨了他。
我将脸轻轻贴在他宽厚温暖的背上,“陈尧?”
“嗯?”
“我爱你。”
“准奏!”
“廉颇老矣,尚能做否?”
“诺!”
苏格拉底说,爱情,是我在这世上唯一懂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