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妈一家待我亲热极了,在我父母回家时,特意把我留下待了几天。晚上,我抱了干妈睡得香甜,我竟然占了小哥哥的怀;白天,我又撵前撵后的跟着干妈转,干妈敬佛我跟着磕头,干妈做饭时,我就嘴里嚼着各式小吃或糖果在旁边看,干妈舍不得我动一下笤帚,拉一声风箱,每每我想帮她干些力所能及的活时,干妈总是拦住我说:“我娃不做,叫你几个哥弄去。”干妈到邻居家串门也带着我,逢人就自豪地说:“这是我岁儿子,别看人岁,识字不少呢!”干妈的人缘好,见到的邻居都拉着我的手稀罕,我就随了干妈的介绍大大方方喊人,常常还得了馈赠的各式零食甜点,裤兜里,上衣兜里满是的。回到家里,我要给哥哥们留。干妈总是说,吃不了,就藏在枕头底下给自己积攒。早饭时,我和小哥是鸡蛋羹,我的鸡蛋羹总会比小哥多了些黄亮亮的菜籽油,其他哥哥们都和干妈一样吃稀饭。哥哥们却一点怨言都没有,几个哥哥每天中午放学回家,吃罢午饭,就带我一起玩耍,给我看他们收藏的小人书,讲精彩的故事。干妈看着一群孩子快乐地成长,她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
我和妈妈一夜缠绵 难挡妈妈两瓣湿乎乎的诱.惑
干爸是省六建的工人,家里经济相对比较宽展,经常会买了各式小吃给孩子们解馋,干妈总怕我吃得少,干家务时,还回头问我兜里还有没,还要不要?看我使劲地点头,才放心地继续操劳。干爸得按时回省城上班,家里就干妈一个人带了一堆孩子生活,除了里出外进的家务要干,还得去地里种庄稼,干农活。下午哥哥们放学后,她就领着我们去拾麦穗,点玉米,栽旱烟。栽旱烟时,大哥和二哥去渠里挑水;小哥和我就用瓢浇旱烟;三哥则陪着干妈,给浇过的旱烟根上再敷了一层麦草衣子来保墒。干妈总怕我累了,过一会就喊我到她跟前去,用她的手帕给我擦擦汗,询问我累不累,渴不渴,饿不饿,哥哥们也不妒忌。小哥还嚷着等回家了给我买冰棍吃,还要接了二姨家的我的表哥们和表妹来家里玩。有一次,在家里和哥哥们玩耍,我跑得猛了,不小心头磕了一下,鼓了个小包,干妈看见后紧张地搂我入怀,责怪哥哥们不小心,喊小哥取来干净的瓦片,她接过来用手帕擦了擦,用瓦片给我研,嘴里还念着佛,求佛保佑。果然一会儿功夫,小包下去了,火辣辣的疼也消失了。等二姨父要把我送回我家时(二姨夫那时开着汽车给车队里跑运输),干妈除了给我装了一堆好吃的,还给我脖子挂了佛前供养了多年的念串。
回家后,邻家二婶听我眉色飞舞地介绍起干妈家的事,忍不住打趣,说我在干吗家待久了,说话都带了乾县腔,以后就是乾县娃了。我老实地点头,说我是干妈家的老五呢。过年的时候,干妈来我家走亲戚,除了崭新的压岁钱,竟然给我送了两个红彤彤的大灯笼,虽然舅舅舅妈也给我送了一大堆灯笼,可是每天晚上吃罢晚饭,我总是要挑着干妈送的灯笼走街串巷,有一次不小心和别人的灯笼相撞,蜡烛燃了灯笼,我还大哭了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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