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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他又往前走了一步,“哎,够了啊。总裁是吧,你说你知道两年前的事情,我才来的,你就站在那里说好了,不要再往前走了。”我抬起头,指着他说,他比我高将近一个头,好懊恼,早知道应该穿高跟鞋的,平跟鞋一点气场都没有。

  “祁音音,你这个笨蛋。两年前,你跟着苏沐来和众地产实习,我可是你的顶头上司,这么快就忘记了吗?”他遥遥指着我,咬牙切齿地问道。

  大四上学期,苏沐决定不考研了,他说家里条件不好,没有办法供他继续读下去了。为了以后好找工作,他给自己找了一份策划岗的实习工作。

  那时候的我还是苏沐说什么就是什么的傻姑娘,于是我也跟着他一起去了和众地产。我学的是市场营销,自然进的是市场部,做了市场专员。其实说是专员,实际上就是站在售楼部门口发发传单,或者做做引领工作的小接待。

  我记得当时的主管确实姓胡,是个年轻的公子哥,长得很帅,却不务正业,听说每天只到公司点个卯,从来不参与任何团建和会议,而我也只跟他见过一面。

  第一天报道的时候,我被分配去门口发传单,公司给我们配了旗袍,而分给我的那件又大又肥,别人穿着是高开叉旗袍,我个子矮,穿起来就尴尬了。临时起意,我用夹头发的夹子把大腿处的开叉夹了起来,虽然不是很美观,但却解决了我的窘迫。

  “哟,新穿法啊!”我正竭尽全力地跟顾客讲解楼盘的卖点,就被同事给拽了过来。原来是主管觉得我的穿法不雅观,他盯住我露在外边的腿,戏谑地说。

  是呢,当时他就是用这样好听的声音,说着那么恶毒的话,“想做就按照公司要求好好做,不想做,就把衣服脱下来走人。”他仍旧在笑,只是语气很冷。

  我从来没有被人那样看过,也从来没有被这样冷言相向过。我先是愣住了,随即反应过来,转身去了更衣室,不一会儿的功夫,我拿着换下来的旗袍找到他,把衣服一股脑地甩给了他,说了一句臭流氓,就摔门而去。

  我从小在父母的呵护下长大,家里条件也算中上,所以,如果不是为了能多一些跟苏沐在一起的时间,我才不会来做这劳什子的售楼员,更遑论还要受那个臭流氓的欺负。

  从那以后,我就再没有去过和众地产,为此苏沐还批评我耍小姐脾气。怪不得这个男人说我是刺猬,我把旗袍甩在他面前时,确实还挺痛快的。

  “原来是你啊!”我定下心来,是个“差不多熟人”,那我就不怕了。“两年不见,你还是那么.....”我皱着眉头看了他一眼,甩了甩由于过度紧张而有点酸的肩膀。

  “还是那么帅吗?”他接口道,我嘁了一声,“还是那么欠揍!”,他听了先是一愣,估计从没有人这么说过他吧,随即他开始大笑起来,直到把眼泪都笑出来。

总裁把头埋进我两腿间 他的却手滑进了我的内衣里

总裁把头埋进我两腿间 他的却手滑进了我的内衣里

  “祁音音,怪不得你嫁不出去呢!”上帝真不公平,白瞎了他一把好嗓子,却是个毒舌坯子。我不禁翻了个白眼给他。

  总裁告诉我,两年前苏沐一进和众,就被他姐姐相中了。忘记说了,和众是胡家的产业,胡家是临省的知名企业,旗下有很多项目,和众地产是胡氏集团进军这座城市的先锋产业,而同样面临大学毕业的胡氏姐弟则被安排进来提前观摩如何管理企业。

  胡氏大小姐名叫胡婷婷,是个雷厉风行的女人,看中的男人说抢就抢,一个要打,一个愿意挨,这个过程也只用了半年而已。

  两年后通过别人的嘴巴才真正了解那场分手的原因,还是有那么点郁闷的,并不是伤心,是有点窝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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