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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圈的人围着冉新承,有的手里拿着棍子,气势很足,可是冉新承背仍然挺得笔直。看不出一丝的害怕。

  花臂男指着冉新承,看向校花。“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小子?看起来不太经打嘛!”,校花点点头,撒娇的说“就是他欺负我。”冉新承冷笑。“臭小子,你笑什么?”花臂男推了一下冉新承,冉新承没有说话。

  “这样,你给道一个歉,我就大人不记小人过。这件事就算了。”

  “为什么要道歉?”冉新承冷漠的看着花臂男,花臂男被这样的眼神吓住了。又马上恢复了硬气。“有意思。我看你是找打!”花臂男敲了一下冉新承的头,“兄弟们,给我打!”一群人围上来准备动手。何小树看到马上冲了过去,张开双臂把冉新承护在身后,朝着那些社会男,大叫道:“我刚刚打电话叫了警察了。你们再不走就来不及了。”那些人都很害怕警察。

  “今天算你运气好,下次在找你算账”花臂男领着人走了。何小树松了一口气,感觉身体有些软,一下子坐到地上。她没想到她这么勇敢,她根本就顾不及打电话,看到他被一群坏人围起来,她来不及想就冲了过去。“你没事吧?”冉新承蹲下来问他,何小树仍然心有余悸,“我没事。”“谢谢了。”

  经过何小树这次勇敢的出手相救,他们的关系越来越缓和了很多。冉新承经常给何小树讲题,两人偶尔也会聊天,一起打球。都说喜欢一个人是很明显的,她们说何小树看冉新承的眼里都快溢出蜜来,一说起冉新承,何小树就笑的没心没肺。

  在那个最美丽的夏天的夜晚,星星眨着眼睛。何小树和冉新承走了好长好长的路,“要不我们打车吧。”冉新承说,“走路吧。”虽然何小树已经很累了,可是他想和冉新承走久一些。学习越来越紧了,她很清楚自己没有多久的时间可以和他像这样走一走了。

  冉新承却停下来,“你看你都这么累了。”何小树边擦汗边说我不累。这时,冉新承搂着他的肩膀,何小树心头一颤,脑袋也不听使唤的移在了他的肩膀上。她心跳的很快,不敢有一丝动弹,生怕会打扰了这个动作。何小树在心里祈祷一定不要来车。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车也没有来,这个动作随着时间推移却不得不结束。

  “没有车,只好走回去啦。”冉新承放开了搭在何小树肩膀的手。“嗯。”何小树依然很开心,他把手搭在自己肩膀上。随着兴奋,走路也很有干劲,突然就觉得一点也不累了。

  “要不要我背你?”冉新承突然说道,何小树想也没想就说:“好。”然后害羞的红了脸,女孩子怎么可以这么不矜持。何小树觉得很踏实,很像小时候爸爸背他的时候,可惜爸爸已经去世了,要是能看到这一幕爸爸一定会很开心吧。何小树想着想着眼泪流啪嗒啪嗒的从眼眶中散落下来,在冉新承肩膀上迅速晕染开来。冉新承放下她,“你怎么哭了?”“沙子进眼睛了。”何小树揉了揉眼睛。“你这是进了一盘沙子吗”冉新承笑了。他笑的真好看,嘴角上扬,眼睛弯成一抹月亮般。

  “我没事,就是想我爸爸了。不过他已经去世好多年了。”

  “你比我好多啦,至少你还有妈妈嘛,你看我家长会都没人来过。”冉新承无所谓的怂了怂肩。可是何小树却分明看到一层泪光。何小树想冉新承该不会是个孤儿吧。“我爸爸妈妈都离婚了,他们都从新组织了家庭。我从初中就是一个人了。”何小树沉默了,她不知道怎么安慰这个外表看似坚强洒脱的少年内心却柔软的像个孩子的人。也许从那个时候她就打心底里想要温暖他,想要融化这一座冰山。她希望可以拯救他,也希望他能拯救她。

  还有半年就到高考了,何小树想和冉新承一个学校。他把这个想法告诉了他的朋友,他朋友只说了四个字“心比天高。”可是一旦有了这个想法,这个想法就在何小树的脑中挥之不去。“冉新承,你想考什么学校啊?”何小树歪着脑袋问他,并用笔在纸上面戳了很多小点。“复旦大学。”“那还挺不错的,你一定可以考上的。”何小树有些难过,因为分太高了,可是高也是正常的,不过他就算不能和他一个学校,她也希望他能和他留在一个城市。“那你呢,你想考什么学校?”冉新承看向他,“我吗?”何小树想说我想和你一个学校,“随便进一个专科就好啦。”何小树摆摆手说。“那你想进什么专科呢?”“不知道。”其实进什么专科对何小树来说都无所谓的,反正大同小异,她不想读专科,可是他没有这个能力去改变什么。“你为什么不试着去考一下本科么?”冉新承真诚的看着她,何小树震惊的望着他“我……也可以吗?”他真看得起我,何小树想。可这仍然给了何小树很大的鼓舞。“你都没试试怎么知道可不可以?”“我欠下了这么多债了,还不清。”何小树握笔更用力了,那些小黑点被戳成了小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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