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又接近中午了,怎么说现在都是寄人篱下,这样子下去不行,果然闹钟那种东西还是很必要地,现在想想如果之前没和侄子说过这辈子最大的心愿是每天都可以睡到自然醒就不会这样了。以前还有人来喊起床,虽然早是早了点,但总比现在这样要好些,可千万不能留下一个懒惰的形象。这样有损我想要在这里塑造,平凡,普通,没啥特色,就是那种就算见过也记不起来地形象。从明天起,我一定要往那方面前进!
虽然不喜欢这样故意去制造一些人设什么的。但是,往往我们就是需要这样去掩盖真正的自己。我们有着这些所谓的外在制造出来的让别人认为是很坚固的铠甲来帮我们抵御一切的攻击,其实只有自己知道那是多么的脆弱不堪的一种东西。即使是这样的,却是我们仅仅所拥有的,自我们踏上成长的征途,就已经注定回不去了,回不去那笑是笑,哭是哭的日子。在征途上的厮杀,我们都需要使出浑身力气去抵抗,去拼搏。求的不是“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而仅仅是一方安稳。我们之所以加入这场厮杀,只不过是因为我们的背后不是只有自己的影子,还有我们想要守护的人。凌驾于很多东西之上,我们需要它。
来到这里约莫也有两个月了吧,但是几乎每天依旧是在堂前院混日子。这么想起来的话,除了那一次和泽云大人的见面还有和侄子去慈恩寺之外,几乎都是在堂前院里,没有踏出院门半步了。这两个月我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在堂前院混迹了那么久,该认识的人也认识得七七八八了。但是靖姨对于侄子得感情让我感觉到又些微妙。就拿上次去慈恩寺来说,隐隐约约我是能感觉到靖姨其实是默许侄子出去的,但是又似乎不愿意让侄子出去,就是这样夹杂着的特殊矛盾。对于我这样的推断,也是我在这相处的时间里观察出来的。
因为侄子会到处溜达,所以早,中,晚,靖姨都回在差不多饭点的时候去把侄子找回来。有时候侄子也会自觉地帮忙在院里干活,靖姨的那一天就会不这么绷着。还有就是这院里的不应该是说这泽云城的每个人,除去学生以外。似乎都有在有意无意地观察着侄子地行踪,所以每次靖姨去找侄子都能很快地找到。当然,这也不能排除靖姨有这个能准确知道侄子位置能力的原因。
关于大家都在看着侄子的这一点,我当然是希望只是因为侄子的糊涂个性让人放心不下的原因。不然的话那么这里就与牢笼一般无二。或者所有的感觉都只是自己想太多而已,毕竟这里的人都没有做出过什么伤害侄子的事,反而对侄子爱护有加,对于我这个外来人也是很友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