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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觉得自己的心又突突的跳了起来。

  小姨子抬起头来甜甜地看了自己一眼,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来,高声对着老婆说:

  “嗳我记得在学校的时候,姐夫隔几天就要问我什么时候回家,姐姐你原来想我想的那么频繁呀。”

  完了。

  他心里咯噔一下。

  看着老婆好像心知肚明一样的礼貌应对,他只觉得自己冷汗湿了半边后背。

  虽然明知她不会知道多少,但做了亏心事的心虚还是让他心跳到了嗓子眼。

  也怪自己没摸清这个小姨子的脾气,轻敌了。

  她这是给所有人的警告呢。

  其实老婆能嫁到这个家里来,可以说是有一定手段的。

  他也是最近才想明白这个道理。

  慢慢感觉亲妈跟她站在统一战线,她开始主管家里的财正大拳,自己开始不得不听从她的调遣,出于对一家之主的理所应当的尊重。

  她成功的塑造了自己才二十三岁,年纪太小,很多事情做不好的刻板印象,爱儿心切的亲妈也迫不及待的要找一个可以依靠的儿媳妇,当然,最重要的筹码是,她刚生了一个大胖小子。

  他不止一次地想象,要是她第一胎是个女儿,自己的妈也不会那么快就放下戒心。

  可惜这世界上没什么如果,这是没有选择的走向。

  他的手机跟财务支出被严格的把控着,再也不能随心所欲的在微信上跟女同事女下属调调情了。

  之前短暂在一起过的大姨子,也因为看着谁比较有财力就跑去讨好谁。

  怪就怪自己的年纪太小,很多时候犯了错,就只是个错误而已。

  错误就会被时间修正。

  不过也许过几年,等自己更成熟了,还能过上老婆怀孕前的逍遥日子。

  到时候钱跟美女还不是招手就来。

  他转过头看着睡在一边的妻子,其实她最近也不是特别丑,产后恢复的好,近一阵子也愿意化妆了,带出去还是比一般人有面子的。

  他这样自我安慰着,逗弄着儿子,笑意咧到嘴角。

  生活始终会过好的,就像他人生前二十四年一样。

  带着这样的期许,他今夜依旧睡得很香甜。

  我从人民医院出来的时候已经下午四点了。

  九月份的雨像李青那个娘们儿一样唠唠叨叨地没完没了,看到了烦,听到了烦。

  我从双肩包里掏出蓝色格子雨伞,啪嚓撑开,把伞上脱了线的几根骨架插到雨伞的伞珠尾上。略一欠身,撞入浓密的雨雾中去。

  我走到最近的公交站,站牌下挤满了人,我看了看表,心想不跟你们挤公交了。

  站牌到家只有三站,我打算先去超市买两个土豆,我被李青那娘们儿气得喉咙发了炎,气完我就跑回娘家不管我了,晚上自己吃点清淡的将就一下吧。

  我拎着土豆,大葱,大蒜,凉茶回到家,一开门看到李青跟她妈坐沙发上,她姐,也就是我大姨子在旁边站着。

  一看我回来了,我那老丈母娘像屁股上长了弹簧似的弹了起来,“小王,你说说你这是干什么,有你这样的吗?你但凡有一点良心能做出这样的事?当初你俩结婚时你怎么说的?现在你又怎么做的?我们家闺女在你这受了天大的卫屈你还有个丈夫的样子?”。

  大姨子也有一套词儿,“王义,我妹妹嫁给你不是为了受气的,别人家男人都拿老婆当宝贝,你算是男人吗?能把我妹妹气回家你怎么这么厉害?你这还知道自己买菜,我以为我妹妹不在你会饿死,别以为我妹妹脾气好就能欺负了!”。

  呵呵,我刚说李青那娘们儿啰嗦,这就全给我招呼上来了,我毫无招架之力,我算是明白了,他们家女的都一个德行。我看李青老老实实在那坐着看我被骂,我一句话没说,默默走到厨房把东西放下,边走边想这种局面我该怎样稳住。

  “哎?小王,你没看到我们啊,你连招呼都不打的啊,你现在怎么这么没礼貌了”,丈母娘追着我进了厨房,“你不要以为你什么都不说这事儿就这么算了,你今天必须给我个说法!”

  我放下土豆,拧开凉茶喝了一口,“妈,我被她气得喉咙发炎快说不出话来了,你想要什么说法你说吧”。

  “哎?你这是什么态度?这是认错的态度吗?你喉咙发炎凭啥说是我闺女气得?什么叫我想要什么说法?你这是根本没打算认错是不是?”,我看着丈母娘说得冒白沫的嘴角,像是口吐白沫的螃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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