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琪和婆婆处理完苏军的后事时,婆婆已经像是衰老了十年似的,竟连骂她的力气也没有了,躺在床上伸着手虚空的抓着什么,后又喃喃自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林琪看的心生怜悯之心,给她掖掖被角出了门。
医院里,苏军的情人惨白着一张脸躺在那里,蓄满泪的眼睛因为看到了林琪而制止。又似之前那般高傲的一言不发。
林琪笑道:“你还好吗?我替苏军来看看你,听说你的盆骨俱碎,这么美的一个人可惜了。不知道还能不能站起来了?”
女人像受了挑衅和刺激般嘶吼:“是你对不对?是你害了我们?对不对?”
林琪无奈的摇头:“不对,是你的丈夫,警方已经逮捕了他,他可能太恨你了吧!给我丈夫的胃药换成了安眠药,你们才会在陡峭的山坡上出事呢。”
说罢好像又想起了什么:“对了,如今你的丈夫已经被判死刑,你需要支付我们苏家的赔偿金呢。”
女人像是终于承受不住一般颤巍巍的指着门口骂道:“滚,你滚出去。”
林琪如她所愿滚了出去,只是关门的一刹那轻飘飘的传进门里一句话:“我只是告诉了你丈夫,你总是贴心的给苏军准备胃药呢。只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