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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没进站就被工作人员拦下来了,他们让我给家里大人的电话把我接走,我却一个字也不肯说。工作人员以为我是个哑巴就把我送到了警察局,刚好奶奶急疯了到处在找我报了警,我被奶奶接了回去。

  李阿姨不再去打麻将了,每天自己带着妹妹,防贼一样的看着我,好像我随时会害自己的妹妹一样。我恨爸爸不相信我,倔强的不再肯跟他讲一句话,爸爸也拳当家里没我这个人的存在。进入青春期的我孤僻叛逆,和社会上的小混混混在一起,初三那年因为参与打架斗殴被学校开除了。我整天在家里无所事事和社会上那群小混混混在一起,奶奶年纪大了管不了我爸爸任我自生自灭,村里的人都说我迟早是要吃牢饭的。

车上强行进入嫂嫂体内,车内和嫂嫂覆雨翻云

  就在这时侯村里来了招工的人,专门领人去广州的电子厂打工。我第一个报了名,我想离这个家远远的。爸爸巴不得我早早的出去别留在家里给他闯祸,李阿姨巴不得家里能少张嘴吃饭,只有奶奶舍不得我这么小出去受苦。我告诉奶奶等我挣大钱了,就把她接出去享福,这个家我是不再想回来了。

  到了广州因为我没满16岁是童工,只能在一些黑工厂打零工每天躲躲藏藏的。我就这样开始了我的漂泊生活,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日子比看人脸色吃饭的时候自在多了。这些年再苦再累也往肚子里咽,没妈的孩子像根草,只能顽强的活着。偶尔梦中醒来泪水打湿了枕头,梦中我总是想伸手拉住妈妈的衣角让她回头看我一眼,她却从没回头看我一次,一次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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