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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暮说自己是咸鱼,陈光说自己是泥鳅。

  陈光经常好奇,拉勾就拉勾,跟上吊有什么关系?

  夏暮经常说,自己不再是以前那个丑小鸭了,现在变成了丑大鸭!

  他们俩每天自称是清华北大得不到的学生。

  夏暮觉得她俩的聊天记录就像卡姆的脱口秀,很好笑,但结束后却忘记了都聊些什么。

  也不知道陈光是什么感觉,是记起来的多一些,还是忘记的多一些。

  大四是个敏感的时期,因为大家开始面临人生的抉择。

  陈光成绩一直很稳定,也在一步一步的准备考研,夏暮有些迷茫,她不知道以后要做些什么,一番挣扎之后,她还是决定考一年试试。

  他们不再像以前聊天特别频繁,只是偶尔会分享一些正治题,也会开些不着边际的玩笑。

  夏暮复习的晚,很多书都看不完,每天都在崩溃,有一次陈光给夏暮发消息,她好几天没有回。陈光很着急,给她打电话。

  她不想讲话,就挂掉了,给他回了句,对方暂时无法接听。

  他说,“你没事吧,其实我能理解你的心情。”

  夏暮都不知道自己什么心情,但他依然发着消息,一些有些鸡汤的话。

  夏暮嘲笑他说,“这好像是模板,一点也不真诚。”

  陈光,“多喝热水。”

  几句玩笑之后,陈光好像有点认真起来,“人生挺像电影的,然后……嗯,你懂的。”

  夏暮睡了,就没回。

  结果永远不会因为谁期待多一些,谁害怕多一些就提前或迟到,第二年,结果如约而至。

  陈光考到了北京,夏暮落榜了。

  夏暮挺伤心的,因为考研也错过了找工作的最佳时机,二战的话经济方面,精神方面压力都很大,但工作又做什么呢?她很失落,想要暂时逃避一会儿。

  冲动之下,她买了一张去重庆的高铁票。

  陈光接到她的消息后,没有很惊讶,只是说“老子刚考完研,形象有点狼狈,你也不给我点时间缓缓。”夏暮忍不住了“更狼狈的不应该是我吗?都是兄弟,谁嫌弃谁呀,又不是要处对象,想那么多干嘛!”

  下了高铁,夏暮一眼就看到了四处张望的陈光,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眼睛一下子就酸酸的,但还是忍了下去。

  过去拍了陈光一巴掌,陈光吓了一跳,“你这眼神不太行呀,我都看了你好久了”

  “我就差去办张盲人证了”陈光自嘲说。

  陈光带夏暮逛了几个重庆著名的景点,中午了,陈光骄傲的说,“走,带你吃点好的”“什么呀”夏暮好奇的问。

  “那就是……驰名中外,遍布全国的重庆小面!!管饱”

  夏暮赏他了一个白眼。

  忽然夏暮激动的说,“你以前不是喜欢给我发你吃的水果捞吗?好吃吗?带我去吃吧,毕竟你在深更半夜诱.惑我那么多次,这次好不容易来了,还不尝尝。”

  陈光有些惊讶又有些好笑,“你这孩子也太好养活了,走,水果捞,管饱!”

  夏暮的宾馆在陈光学校附近,晚上陈光就带她去他们学校逛了逛。

  经过操场的时候,有人再弹吉他唱歌,陈光看了看夏暮,“你不是也会弹吉他吗?露一手?”夏暮想了想说,“行啊。”“真的啊,我开玩笑的。”陈光激动的说。

  只见夏暮走过去,向他们借了把琴,找了把椅子,坐着,看了看陈光说,“等我们老了,就一起定居在重庆”,陈光有些诧异,“啊??”“别多想,是歌名!作者是房东的猫”“奥”

  “开始啦”夏暮轻拨着和弦,“忽然想起,那年夏天……”这首歌很好听,夏暮唱的很温柔,那天晚上夜色很好,一切都很好。

  陈光很陶醉,夏暮唱完之后,冲他笑了笑,他还愣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帮你把琴还回去”忽然缓过神的陈光说,夏暮便把琴递给他。

  那晚他们在操场散步,他们聊了很多不是段子的东西,夏暮说她很感谢这四年陈光的陪伴,还水斅光是唯一可以接住她的梗,并逗的她哈哈大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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