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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在提醒她,她的身份,不要忘了身负的使命,她的背后是整个荔州的安危。

  自刺杀事件后,大羿皇帝并没有处置荔州公主,反而时不时的来献宝,堆积如山的首饰衣裙,这让王公公百思不得其解这位主子的意图。

  话说自家主子已到了弱冠之年,不仅后位空悬,妃子都是花瓶摆设一般,一度以为主子不好女色呢,谁知一来就是两位公主,名为朝贡,实为和亲,不过这皇后该由谁来当呢?苗疆势力不容小觑,可皇上偏偏对荔州公主上了心。算了不想了,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这日,荔州公主收到王公公亲自送来的一封信,信上洋洋洒洒的写着,“偶听观星师说,今夜子时天上会有流星出没,特邀公主一起赏游。”

  信上几言,像极了少男少女的满心春色。

  “公主,今夜要去吗?”陪嫁侍女小苑看着自家公主试探着,“其实,这个大羿皇帝风流俊逸,对公主也体贴入微,倒是个可托付终身的人。”

  “好了,别说了,本宫不去。”荔州公主颇为烦躁的说,“谁爱去谁去。”说着突然灵机一动,嘴边溢开笑来,唤来侍女在其耳旁低语。

  流芳殿的屋顶飞檐上,此刻正坐着一位年轻公子,手里把玩着一把玉扇,公子在月光下越发俊郎无双。

  听见身后有声响,一双眼睛漾开笑意,“你来了,我……”话语在看清来人后,突然停滞在嘴角,喉头干涩无比,仿佛很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苗疆公主,朕准你上来了吗?”声声入耳,森寒冷意。

  “我……我收到了一封信。”苗疆公主被突如其来的质问,吓得一个趔趄,竟翻身摔了下去。

  皇帝飞身接住她,稍微缓和了语气,“夜深了,公主早些回去休息。”转身便去了华晨宫,那是他赐给荔州公主的宫殿。

  苗疆公主转身回望本已经熄灭灯火的华晨宫,又再度亮了起来,喃喃道,“她究竟有什么本事,让皇上这般对她。”

  “起风了,公主。”

  苗疆公主不禁裹进披风,寂静的夜里,脚步扣在地上,一瘸一拐,声声作响。

  华晨宫的偏殿内,荔州公主正在沐浴。

  突然,窗户边翻身进来一位夜行公子。

  “凌月,我来带你走。”

  待看清来人,凌月才松了一口气,复又紧张起来,“夜闯皇宫,表哥你不要命了,你快走。”

  “我今天一定要带你走。”来人扔给她一件衣服,“快点穿好。”随即转过身去。

  “我是荔州公主,这是我的宿命。我若离开,父皇将如何自处?”为了让他走,她不得不又补了一句,“何况,这大羿皇帝剑眉星目,待人真诚,也是可以托付的。”

  表哥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你怎么就变心了呢?你是不是被狗皇帝羿无尘逼的,我……”

  “看来朕的皇宫,是时候加强戒备了。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混进来,还想拐走朕的皇后?”

  不知何时,羿无尘已经进来了,此刻正从帷幔后面走来。

  “无耻,你在这里多久了?什么羿无尘,羿淤泥还差不多。”凌月自是气的不轻,洗个澡,竟然来了两个男人观摩,而且刚才那番话真是羞耻至极。

  “别急,先解决眼前的。”羿无尘伸手拉开挡在男子身前双手叉腰的凌月,手竟是毫不掩饰的握住了。

  “表哥,你快走。”

  还没开始交锋,凌月先发制人,一把抱住了羿无尘,这突如其来的亲近,竟让他耳朵微红,不知作何反应。

  “你等我,我会带你离开的。”今天已然打草惊蛇了,动手势必失败,不如另寻他日。

  眼看着表哥消逝在暮色里,凌月才松开手来,结果反被羿无尘抱住,无赖似的凑近她耳边,压着嗓子说,“想松手,迟了。刚才,你说要对我托付终身是吗?”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羿无尘嘴角微微上扬。

  凌月迈起脚,一脚踩中羿无尘的脚,他吃痛闷哼一声,手却抱的更紧了,沉声问她,“今夜,你为什么不来?”

  “不是有人去了吗?”她说的风轻云淡。

  “可是我等的人,是你。”他的表白长情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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