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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鸣人的心猛地一阵绞痛,脑中混乱了许久,终于一个声音冒出来了。她说:我一定不能让人知道这件事。或许,或许过了这件事,肮脏的就不只我一个了……左一,她会变成和我一样!和我一样!

  鸣人于是鬼使神差地张了口,说“这,就是,过家家而已……”

  “哼!”纲手嗤之以鼻,扯着左一就走。

  左一没有哭闹,她只是一直盯着鸣人,一直盯着,直到那腐朽的木门关上,取而代之的是门上怪物的狞笑。

  鸣人忽地哭泣着掉头跑了。跑到路口,深家父母吓了一跳,深母立马迎了上来“怎么了这孩子?哭什么啊?包呢?出什么事了?啊?”

  鸣人使劲摇着头,语无伦次,只是用手拍自己的胸膛,一遍一遍地重复“这里,这里,痛!”

  深父被吓到了,一把抱起鸣人,“哎呀,好了!别管什么包了。孩子不舒服,先带她去医院看看!”

  然后他们上车,驶离了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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