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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过去了两个半小时,受害者还没有找到,凶手也还没有找到,电梯出了事故受伤和死亡的乘客已经被急救车运走,围在洗手间看戏的看客们也觉得再也没有精彩的戏可看的四散了,只剩下了警察,警察也觉得这件事情太诡异毫无头绪,有的在洗手间抽烟,有的坐在地上无聊地聊天。

  “头儿我们应该扩大搜索范围。”安静的洗手间突兀地响起了声音,说话的是一位三十岁左右的警察吉萨,双眉浓黑,目光如虎,满脸刚毅。

  杜江秋从沉思中回到了现实看着吉萨正要开口,大厅出现了一个男孩,戴着圆帽身穿花雨学校的校服双手在身后。

  电梯出了事故后国家图书馆地铁站和附近地铁站的出入口就已经被封锁,除了相关的人员外,其他的人一律不准进入,他是怎么进来的?他一直就没有出去?

  疑惑的杜江秋走到了男孩的面前,蹲下偏胖的身体,和善的问男孩,男孩张开了嘴巴,杜江秋就坐在了地上,冷汗从额头滚落,因为男孩的嘴巴里没有舌头只有一个红色的洞。

  杜江秋揉了一下太阳穴从上衣口袋拿出纸和笔递到男孩的面前,男孩不动,下意识的,杜江秋用他骨节粗大的手拉男孩的胳膊,摸到湿润的东西手缩回上面全是血,沧桑的脸豁然变色,推了一下男孩,男孩手中的黑色编织袋掉在了地上,编织袋里是被搅碎了的人肉。

  马晓伟看见里面的人肉,本能的用他抚摸过无数尸体的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大厅的空气一瞬间就已经被冻结。

  “说!你是从哪里拿的?”杜江秋咆哮着问。男孩面无表情,像一蹲雕塑一动也不动,杜江秋终于狂怒双眼充血的扑了上去,又看见没有舌头的红洞,像被蜜蜂蛰了一下的停了。

  马晓伟看着男孩的舌头根部,根部是平的没有锯齿和裂痕的形状,伤口很新鲜,是被一把锋利的刀一刀割掉的,凶手的手法老到力气很大很可能是男人。

  可是非常奇怪的是男孩为什么不感觉到疼痛,脸上甚至连一丝扭曲的表情也没有,好像自己的舌头还完整的存在。

  再细看就发现了男孩的嘴巴里打了很多的麻药。

  现在麻药的药性在渐渐的消失,男孩的脸逐渐的扭曲了起来,因为疼痛而扭曲,男孩用手抓自己的脸,在地上挣扎。“快!快送他去医院!”马晓伟喊。

  警员小李背起男孩就直奔离这里最近的医院去了。

  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马晓伟摸了一下额头上的三条皱纹,感觉到了强烈的不安,不安来源于男孩,他的身体和灵魂仿佛都不再属于他自己,他的身体和灵魂仿佛被什么东西控制住了。

  杜江秋挺了挺有些微胖的肚子,目光一寒,凝视着队员说:“凶手一定就在附近,受害者也一定就在附近。现在我们要扩大范围的搜索,即使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他们挖出来,我给局里打电话让他们增派人手过来。”

  分派了队员任务,吉萨就和一名瘦警察跳下了往西直门地铁站方向去的隧道,隧道里幽深而寒冷,离开了入口已远,忽然,吉萨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气流,一双有力的胳膊紧紧地扼住了自己的咽喉,听见了脖子里的骨头错位的声音,开始出现幻觉周围的景象变形旋转起来,紧紧地扼住自己咽喉的胳膊松开了,吉萨张大了嘴巴大口的呼吸,以为是队友的恶作剧就没有回头。

  往前走,走了一段路后,恐惧的藤蔓缠住了吉萨,因为在这幽深而寒冷的隧道里吉萨只听见了自己的一双脚步声回荡,猛然回头,一个黑影从赤白的灯光下闪过,吉萨拉开手枪的保险栓追赶。

  一声呻吟声传进了耳朵,打开强光手电看见铁轨外的凹处躺着一个人,全身是血血盖住了脸,穿着警服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

  吉萨的双手托起血人拂去脸上的血,眼泪从眼里流出来,“兄弟!坚持住我带你去医院。”

  队友勉强的堆起笑说:“我看见了一个男人箍住了你的脖子,抓凶手的时候头遭到了一击袭击我的是一个女人。”队友再也没有坚持下去。

  队友的头和身体的伤口有二十几处,有的是被钝器所伤,有的是被锯齿形的凶器所伤,有的是被尖形的凶器所伤还有针注射过的痕迹。

  吉萨开始后悔,拳头捶铁轨,可是无论怎么样的后悔都挽回不了兄弟的生命唯有手刃凶手为兄弟为那些死去的人报仇。

  这时候一阵狂风掠过,吉萨抬头,一个黑影迅速的消失在往西直门方向去的隧道尽头,吉萨起身追赶,头被铁盔套住了,铁盔被迅速的上了锁,一把闪光的钥匙在吉萨的眼前摇晃,拿钥匙的是一个冷静得可怕又不失优雅柔情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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