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亮想与这个发小合伙人去找四川的供货商,他的合伙人也人走楼空,联系也联系不上,象人间蒸发,不知去向。
鲁亮想可能这就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这朋友虽然是发小,但是他离开了家乡去广州读书这么多年了,对他这个发小现在的情况一概不了解。这发小已经是个卑鄙龌龊的小人,他居心不良,图谋不轨,利用鲁亮善良对他的信任和求财心切,精心设计了这场骗局,吞占了鲁亮的钱财。
章雪琴知道事情的详细情况后非常悲愤,痛恨骗子别有用心的可恶,担心儿子经受不起这挫折的打击。她原来把一切的希望都寄托于儿子的事业。想不到儿子被奸人所害,创业遭受惨败,至使她多年的积蓄化为水漂,突然受到这样沉重的打击对她来讲也是灭顶之灾。愤怒,悲伤宠罩着她的心身,让她不能自拨,悲伤与忧郁过度使她病倒了。
从来也没有请过病假的章雪琴病了,请了几天的病假。这事情引起了化学研究所工会副主席陈大姐的关注。
平时笑咪咪的陈大姐是广州本地人,是研究所的工会副主席,工会工作做得非常称职。为人热情,关心员工,只要员工生活上有什么困难,她都积极帮助解决。员工的福利或工会组织的活动她都亲力亲为。赢得研究所全体员工的喜爱和赞扬。
陈大姐买了点水果就去了章雪琴租的房子探望。当看到章雪琴时很惊讶,怎么才几天没见,她变得憔悴无神,怎么好象变了另外一个人似的。疲惫虚弱的身体,忧郁暗然的眼神。陈大姐急忙询问了章雪琴的病情。
此时章雪琴似见到了亲人,悲喜交集,悲伤和感动的眼泪涮涮地流出来。她想不到在自已最孤单无助的时侯有人来看望她。
“章雪琴你得了什么病,去医院看了吗?”
“不是什么大病,只是头痛,休息几天会好的。”
“怎么你变成这样?要去医院检查才行呀。“
“陈大姐,我没事,只是这几天睡不好才这样,休息几天就好了。”
“发生了什么事?让你受打击这么大?还弄得睡不好。”
章雪琴把儿子自己创业失败的事情和经过告诉了陈大姐。说自己对这事虽然很伤心,但是更担心儿子过不了这道坎。儿子在家乡心情低落,不知不喝,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他爸怎么也劝他都不听,简单是作贱自己。章雪琴想儿子如果这样长期下去,一切都完了。自己远在广州也不知该怎么办?心急火燎,日思夜想,也不想弄吃喝,都失眠几天了,才把自己也弄病了。
陈大姐安慰章雪琴。钱没了可以再挣,人的身体垮了就再也挣不回来。人生都是有输赢,任何事情都不能是一帆风顺的。生意失败了就当交了学费,买个教训,吃一亏,可以长一智,这对儿子的成长也算是一件好事。一定要想办法帮助儿子振作起来,走出这个阴影,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儿子现在这种状况,儿是母亲心头肉,儿行干里母担忧。陈大姐明白一个当母亲的心情。
“你这么担心儿子,就让他来广州住段时间散下心,也可以在广州找工作,换个环境生活可能他会好些,你也可以日夜都能见到他。”
“儿子现在这情况他那里有心思来广州呀,要让他心情平伏走来才能走过这一个坎,我也只能祈祷他能挺过来,等他心情好点我再劝他来广州玩。”
经过与陈大姐聊天,章雪琴的心情慢慢才舒畅些,头也好象没有这么痛了,喝了一点粥,当晚才迷迷糊糊地睡了一觉,第二天的感觉才好了一些。
鲁亮创业失败后人就变了,好象到了世界末日,整天把自己封闭在家,无奈,焦虑,悲切,浑浑噩噩,汹酒消愁,以烟解闷。也不再找事做,日夜颠倒把心思寄托于电脑上的网络游戏。把家里弄得乌气瘴气,一片狼蓆。他把所有的不满和怨气都在
发泄,整个人都颓废了。父亲鲁小斌怎么劝说都无济于事,好象是全世界的人都是欠他似的。
鲁小斌看到儿子变得了这么消极,也感到愤怒和无奈,他把这怨气通过电话泼洒到章雪琴身上。说这是章雪琴一贯的骄惯纵容,才让儿子经不起打击,玩世不恭,自甘隋落,自暴自弃。儿子变成这个样子,真是令她有锥心之痛。
章雪琴满脸的卫屈和悲叹,她的心都碎了,她既害怕又担心。如果儿子长期这样下次,不能重新振作起来,他这辈子就完了,这样就害了儿子的一生,自己有不可推卸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