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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导读:同桌他叫我去他家猛要我,我和同桌下晚修后在教室,同桌把我顶到死去活来!小沫打给我的时候,我正穿着睡裤,吃着今早剩下的泡面。她说:“我出发了,你也快点。”

  我点了点头,却猛然发现电话那一头的小沫似乎看不见,便又吃了一大口泡面,含糊不清的回答:“恩,马上。”

  不知道是信号的问题还是小沫没有听清,隔了许久,我才听到电话里传来一声浅浅的叹息:“你同桌和我们一起。”

  不可预知的,嘴里的泡面又全部吐进了碗里。

  我将就着袖子擦了擦嘴,回了句车站见,便挂了电话。

  我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几日没洗的头发已经油成了一团,齐刘海被我梳到脑后便落也落不下来。脸上因为连续的熬夜而黑得可以和包拯一拼,并且还泛着油光。身上的T恤和牛仔裤早已洗得发白。

  我纠结了一下,将镜子扔到一边,继续“埋头苦干”——相比于那个虚无缥缈的人,我更注重我的果腹问题。

  小沫嘴里的“你的同桌”的的确确是我的同桌,高中三年都不曾变过。

  我们一直互称“同桌”,却从来没有留意过对方的名字。这也是毕业那天我们才发现的问题。他站在主持人的位置,高挑的身材看起来好像万众瞩目的明星。五彩斑斓的灯光在他的发间跳跃,柔软的齐刘海在他眼睛上投下一片漆黑的影子。

  我坐在观众席上,像一个小小的FANS追逐着她的偶像,虽然我看不到他的眼睛,却感觉到他温柔而宠溺的目光打在我的身上,他说,“接下来,有请赵一一给我们送上一首歌……”

  全场一片寂静。

  我们班根本没有赵一一这个人。

  同桌跑过来,将话筒塞在我的手上:“同桌,快去啊!”

  全班同学发出一阵笑声,同桌不解的挠挠头,看向我身旁的小沫,一脸无辜。

  小沫更是笑得形象全无,捂着肚子一抖一抖的:“我让你俩平时秀恩爱,三年里同桌来同桌去的也不嫌恶心,问问,我们家一一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不?”

  我脸一红,拿着话筒屁颠屁颠的去点歌,回头,却看见同桌一脸别扭的冲着小沫大喊:“要你管!”

  我的确不知道同桌的名字,高中的三年里全班六十多个人只有我们会这样喊,腻歪得令人发指。虽然我一直给自己强调,他是我的男闺蜜,但我只知道,这样的称呼,让我感觉很亲切,我喜欢别人提到“你的同桌”这一类词汇,喜欢在众多称呼中的独一无二,像吸嗜罂粟般不能自拔。

  我站在舞台上唱着《同桌的你》,我看到舞台下,同桌狠狠的顺了一下小沫的头发,引得小沫跳起来打他。

  看着他们淘气的打闹,我好笑的冲他们招手,心头却莫名的闪过一抹酸涩。

  我迟到了,因为我还是忍不住洗了头,化了妆,换了衣服。

  小沫迟到了,原因不明,我只接到她急匆匆的电话,“你同桌已经到了,你先找到他,我马上就到”

  挂了电话,我才发现我好像没有同桌的电话,于是我又打给小沫。

  “喂,小沫,我好像没有同桌的电话……”

  “直接在QQ上找他,他随时都在线的。噢,谁踩到我了!”

  我打开手机QQ,在消息里翻了一阵才想起自从毕业后,就再也没有和他在QQ上聊过,才在联系人一栏的搜索位置上输入“同桌”两个字,写到:同桌,我到了,你在哪?

  点击,发送。

  以前,我总是在课间休息时躲在抽屉里悄悄给他发消息,内容来来去去只有那么两条。

  同桌,你在哪?有吃的麽?

  而他总是很快的回消息给我,而且每次都是同样的两个字:抽屉。

  尽管我知道他的抽屉里已经备好了我的那一份面包,却仍旧不厌其烦的每次都要问一下。而同桌回的消息虽然简短得看起来有点不耐烦,却从来没有一次忘记回复。

  然后这一次我却等了很久,也终于体会到了什么是“我回你是秒回,你回我是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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