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我自己们还没结婚,但已经开始争吵。过了热恋期,彼此用真实面目交往的时候,我自己发现我自己们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她喜欢看美剧、逛淘宝,限制我自己花钱限制得很厉害,那时她在北京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可我自己并没有因为养家而有话语拳,我自己是个冤大头。她挺浑,拿我自己的钱,同时又是强势的一方。我自己这人不在乎钱,但让我自己真正难以接受的是她的脾气,说什么都能急起来。
就在我自己们磕磕绊绊的时候她怀孕了。我自己非常想把让她把孩子生下来,可她打掉了。我自己想不通她为什么这样做,是不是不想跟我自己在一块,要不干吗不把孩子留下?我自己感到了她防御和有所保留的状态。那次之后我自己俩心里都有点疙疙瘩瘩,互相有了不信任的感觉。
孩子流掉那会儿,加上前前后后的争吵,我自己们几乎处在了分手的边缘,她也找了备胎,那个追她的男孩子一直找到我自己们租的房子里来。我自己很反感,我自己就说你要不就跟我自己结婚,跟他分手;要不你就跟他走。但奇怪的是,我自己以为她会选择分开,可她反而留下来了。我自己也没过多计较她找备胎的事。我自己总会想起她抛弃了上海的工作来北京找我自己——她在北京只有我自己,谁都不认识,我自己对她有责任。
于是我自己们结婚了。
不受祝福的婚姻
那是2009月,我自己们交往两月以后。过后我自己想,她可能是想通过跟我自己结婚来表示诚意,或者一种后悔,我自己不知道。可以说,结婚时,我自己们双方都没有想得很清楚。关于我自己要找一个什么样的人,我自己几乎没有自我自己意识。从那以后,两个性格残疾的人就在一起了,后果就是灾难性的。
之前,结婚这事儿一直是她在提,她30岁,觉得自己不小了,可她家里非常反对。我自己们第一次去她家,我自己把给她拍的照片拿给她爸看,说:多漂亮。“当然漂亮了,”他爸说,“跟电影明星似的。”我自己没有料到他说完这句,突然恶狠狠地转向她:“你现在丑死了,而且傻!”他想说她女儿选择我自己是个错误。
她怕她爸爸,并没有为我自己辩护。我自己没顶撞,但很难受,在他家那几天,哪怕电视里蹦出一个房地产的镜头,他爸爸都会问我自己一句:你们什么时候有房子?我自己说我自己现在还没有,但我自己有能力给她这个东西。“我自己怎么没看出你有能力?”于是我自己不说话了。
南方的冬天阴冷,我自己待得难受,出来走走。正值春节,小城市好多店都关了,只有人民医院开着门,我自己就在门诊大厅一坐一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