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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绣眉微皱的嫂子,更多了几分韵味。

  我们家附近有个煤矿,家里的男人都在矿上打工,结果后来矿上爆炸连我表哥在内的男人都死了。矿主一夜之间捐款潜逃,我爸和表哥等于白死了,一分钱补偿也没拿到。

  我妈也在其后一年伤心过度撒手人寰,就这么把我一个人丢下了。

  还记得我妈临死前拉着表嫂的手,把我托付给她,那年我才12岁还不懂事,嫂子也才16岁,就这么我们相依为命的生活在了一起,一晃五年过去了,我也已经17岁渐渐的开始懂事。

  “嫂子,怎么会受伤?是谁欺负你了?”我看着嫂子受伤的样子很心疼的问。

  “没事,刚才在地里摔了,不碍事的。”看着我关切的样子,嫂子即使疼的直吸气还是拼命的挤出一丝笑来。

  “我去拿药酒来。”我转身去翻箱倒柜的找药酒,心疼的都快急哭了。

  “不碍事的。”

  我知道嫂子是怕我担心,手忙脚乱的找出药酒,我赶紧递过去,“嫂子,给,药酒。”

  “嗯……”嫂子接过去的一刹那,两人的手碰在一起,我的身体猛的抖了两下。

  嫂子的手很细很滑,完全不像是庄稼门户里出身的女人,不知道是她保养得好还是天生如此,即使是跟城里的女人比起来也一点都不差。

  以前没有感觉,直到前几天看到村里的刘寡妇和村长在苞米地里抱在一起,刚巧那天我经过,看的清清楚楚。从那一刻开始,似乎我心里有颗种子开始萌芽。

  原来,男人和女人还能那样?好像刘寡妇很舒服,村长即使累的气喘吁吁的,也还是很卖力。从那一刻起,我才懵懂的明白了些男女之间的事。

  这几年,嫂子是村里所有男人臆想的对象,田间地头、茶余饭后,只要是自家的娘们不在,就免不了要扯上几句关于嫂子的事。

  眼看着嫂子脸色绯红,我猛的惊醒,好歹自己也成年了,嫂子的伤又在肩膀上,如果涂抹药酒的话就得把衣服脱掉才行,我还待在这里肯定不方便。

  “嫂子,我先出去,有什么事就叫我。”我说着就往外走。

  “别走,回来!”

  “啊?”我猛地停住。

  三嫂是伯父的二儿媳妇,大哥在县搬运站工作,成家晚,最小的哥哥参加了人民志愿军,过江没打仗,战争就结束了,后来当了军人,三哥在堂叔伯弟兄中行三。

  三哥二十五岁时,经媒人介绍,实现人生的美梦,娶到了三嫂。

  三嫂个子不高,长了个倭瓜脸,偏偏的小鼻子,大大的嘴巴,脸色不黑也不白,腰身像一只水桶,走路稍微有点儿跛脚儿,虽然和三哥不太般配,但在那穷困的条件下,也算凑乎,能娶到一个媳妇,繁衍后代,这是农村多少光棍汉望眼欲穿,求之不得的事。

  三嫂结婚时候十八岁,看起来也算精明,手也很巧,也很贤惠,刚开始那阵儿,给伯父伯母做衣服做鞋,还给我做了一双绣花鞋呢,伯父和伯母很是称心,伯母有点太过老实,人很善良,心地也好,但不会操心,不太能当家理事,针线活做的粗糙也很慢,以前哥哥们穿衣服,都是母亲帮助做的,家庭的重担一直在伯父肩上,伯父伯母对三嫂寄予厚望,希望她能够担起这个家的重任,当家理事,来年能生个大胖孙子。

  刚过几个月,新劲儿还没有退哩,三嫂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开始邋里邋遢,衣冠不整,好吃懒做,偷闲躲静,还动不动耍起半吊子脾气,伯父和伯母处处包容着她,希望她年纪大点能有好转,三年以后,伯父看她没有悔改的意思,无奈给她支开锅灶,分门另住。

  分家以后,三嫂撒开了八十仨,更加肆无忌惮,除了赶集上店,就是跑着玩儿,睡大觉,家务活一点也不干,就是刷个碗,也得上顿摞下顿,成月四十不洗衣服,三哥的白布衫儿,能穿的看不见布丝,后背象个大膏药片儿似的,酸臭刺鼻,只好自己动手洗,床上简直比猪窝儿还脏,屋里灰尘和垃圾,能埋着脚脖子,也懒的掂着扫帚呼啦一下,为此三哥没少教育,也没少打她。

那夜我做了对不起兄弟的事 我在火车上了3个嫂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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