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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一个发生在朋友身上的事吧(真的不是无中生友),自己听她叙述后代入一下觉得,嘿,还真挺吓人

(全文无恐怖图片,皆为搞笑表情包,请放心阅读)

这朋友我们称她为小作,因为她不作死也就没有后面的吓人事儿了

话说去年夏天我们这个城市又一次不负众望开启了烧烤+蒸笼模式,在被老天爷当作铁板烧无情摧残了十几天之后,天生怕热的小作毅然决然选择了进山避暑

离我们城市最近的一座名川大山,也是著名的道教圣地,小作本着洗涤心灵的美好愿景开始了她的登山之旅

一路上登山的人很多,随着山势越来越高,游客们都沉醉于祖国的美好河山和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之中

可是要么说小作这人脑子少根筋呢,别人登山为风景迷醉好歹没迷了方向,小作这一醉却醉过了,等到她头脑清醒了以后,发现自己走到了一条人迹罕至的小路上来,这货也是心大,举止端庄丝毫不慌,她琢磨着,虽然小路旁边都是小树林,但是按照路边的指示牌应该就能找到大路了

于是小作一边欣赏美景,一边按照指示牌找路,正在她悠闲自得的时候,旁边树林里面一个blingbling的东西吸引了小作的目光

小作上前一看,哇,原来是一个娃娃,用那种给小朋友送生日礼物的塑料包装裹着,大概类似于这种吧 网图,随便搜的

当然,如果是图中这种长的很随意的娃娃,肯定不会诱.惑小作把它带回家,小作在生活中是个娃娃达人,收集的那些娃娃都是师出有名限量版(原谅我并不知道那个娃娃叫什么名字,在我看来就是普通的布娃娃而已…),每出一批都要提前很久预售开抢的那种,而据小作自己说,好巧不巧的,那个被丢弃在山间的娃娃,正好是小作前一次预售没有抢到的那一款,于是,不考虑娃娃的来路,不考虑所处的地方,小作开心地抱起娃娃,开始了自己的惊魂之旅…

(当然了,小作也并非是有便宜不占WBD的那种人,发现娃娃以后她在原地等了好久,没有人来认领娃娃,下山以后也去游客服务中心咨询过,的确是没有关于失主的信息,小作才把娃娃抱回家的)

小作把娃娃抱回家以后,这个喜欢呀,给娃娃买各种漂亮小裙子,早上上班前跟娃娃说话,晚上睡觉搂着娃娃一起睡,但是随之而来,怪事也开始发生了

刚开始的时候,小作会时不时听见婴儿微弱的哭声,也辨别不出是从哪里发出的声音,身为一名合格的社会主义接班人,小作秉持了晚上不睡早上不起的良好作息,经常凌晨一两点才睡觉,而这个婴儿哭声,到了半夜尤其明显,不知道为什么,有时候哭声会让独居的小作莫名渗出一身鸡皮疙瘩,不过她只以为是隔壁那户小夫妻生宝宝了,还感慨了一番,这小夫妻三月份才结婚的,七月底孩子都生出来了,现在的年轻人不得了不得了哦~

然而有一次小作出门遇见了小夫妻,闲聊了两句,小作对小夫妻表达了对于他们养孩子不容易的理解,尤其是孩子半夜起来哭的话,大人也不能睡觉,还是很辛苦的

小夫妻听完面面相觑,好半晌才回小作一句:我们还没要宝宝呀…

小作傻了,那每天听见的婴儿哭声是从哪儿来的?小夫妻继续懵逼:我们没听见过婴儿哭啊,是不是你听错了?

小作住的这个单元只可能小夫妻有孩子,其他住户都是退休的大妈大叔,或者是四十多岁的中年夫妻,而小作住的又是这栋楼最边上的这一户,除了小夫妻,再没有其他邻居了呀,小作有些害怕了,毕竟是女生,而且自己住,尤其是一到半夜,婴儿声音特别有穿透力,激地小作一身冷汗,小作慌了神,给她妈妈打电话,妈妈一听小作遇见的事情,就对小作说,让她把平安符带着,小作以前身体不好,妈妈专门去寺庙请过一个平安符给小作,高僧开过光,还是很灵验的,顺便又按照父母辈固有的认知来diss了一顿小作,让她三更半夜不睡觉,弄得精神恍惚都幻听了

妈妈这样安慰一番,小作也觉得可能是自己最近神经敏感的原因,小婴儿哭声说不定是小区里面其他住户家里的,可能孩子嗓门比较大,所以声音能传到她这里来

别说,自从戴了这个平安符,小作再也没听见半夜婴儿凄厉的哭声了,小作更加确信应该是自己作息不好导致的幻听

就这样平静地过了几周以后,小作又遇见事儿了…

未完待续

诸位老板,我更新晚了,给大家磕一个谢罪

继续我们小作的惊魂之旅

话说小作自从戴了护身符以后,再没有遇见奇奇怪怪的事儿,小作也是心大,之前的事儿被她抛之脑后,心里的危险警报也解除了,放松了下来,鲁迅说:一放松就要找倒霉(鲁迅:行吧,啥批话都安我头上)

这一天小作洗澡的时候发现,护身符的红绳子脏了,于是把它摘下来清洗了一番(只洗了绳子,护身符不能沾水),洗完顺势挂在了卫生间的挂钩上,洗完澡也忘了把护身符戴上

护身符孤零零地在挂钩上,想保护主人可是有心无力了…

小作睡到半夜,突然一阵心悸,从床上惊醒,坐在床上好一会才镇静了下来,心道可能是最近工作压力有点大的原因,于是去上了个厕所回来接着睡

这里就要先说一下小作房子的户型,这是她为了工作方便租的房子,一室一厅的小户型,老式居民楼没有电梯,小作家防盗门正对着上下楼梯不要在意灵魂画手

小作上完厕所正打算关灯回卧室,抬头一看突然呆住,她发现防盗门不知道什么原因敞开了,门外仿佛被黑暗吞噬了一样,看不见任何东西,从楼道不断往家里渗透一股股阴冷的气息,就好像门外有一头不知名的异兽,伺机而动等待捕猎,这样的场景唤起了小作前一阵的可怕记忆

明明刚才上厕所之前都还很正常,每天晚上睡觉之前小作也都会检查防盗门是不是关好反锁,为什么从厕所出来就变得这么诡异

难道是进贼了?小作转念一想,立马否认了这个想法,她只是尿了个尿,而且一个人在家,所以会把门开着上厕所,如果进贼了,她一下子就能发现

眼前的情景太过诡异,小作被吓的呆呆地定在厕所门口,生怕一动弹会引起什么可怕的东西注意一样

就这样静静站了一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小作又开始怀疑自己,可能是今晚睡觉之前忘了检查防盗门,所以防盗门虚掩着,被风一吹就开大了?这样一想,小作心中宽慰多了,就打算过去把门关上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出现了一片亮光,那个光暗红暗红的,像是发陈的血色,小作的眼睛被这片光吸引,身体不由自己控制地向着门外走去

小作走到门口探出头,发现除了这片光颜色诡异外,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异常

这时的小作不知道是失了智还是被吓破了胆感受不到害怕了,她居然走出了大门,想详细探查一番

脚步跨出了门,小作突然感到下一层楼梯转角处,红色光芒的尽头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召唤她一样,小作缓缓朝着那儿走去

事后小作跟我描述,从刚开始看见红光到楼梯拐角处,她就像是被什么东西蛊惑住了一样,指引着她朝着这个地方走

但是到了光芒的尽头,小作突然一个激灵清醒了,感受到了巨大的惊恐,第六感告诉她有巨大的危险向她逼近

这时她只想回到家里赶快把自己的护身符戴上然后给爸妈打电话带她逃离这个鬼地方

小作一个转身打算回家,接下来的场景给她吓得几乎心肌梗死

就在她的身后,站着一个穿红衣服的小女孩,头发披散着,微微低着头,上半张脸像陷入了黑暗中,但是说看不见,又让人觉得能感应到原本是眼睛的地方是两个空空的黑洞

小女孩一看见小作转过身看见她,冲着小作无声地笑了,本该是小虎牙的地方成了两颗獠牙,正在向下滴血…

小女孩慢慢地向着小作走过来,一边走一边说:“妈妈,我饿了,我要吃东西”说话的声音却带着小孩子撒娇的语气,在这样的场景下愈发显得诡异

此时的小作害怕到了极点,她想拔腿就跑,可是发现自己的腿已经动弹不了,眼睁睁的看着小女孩爬上了自己的脖子,嘴一张,两颗獠牙插进颈部

她听见了小女孩大快朵颐的声音,因为这一顿的丰盛,小女孩甚至还发出了像小猫开心满足时候的呼噜声…

小作眼前越来越模糊,两眼一黑,彻底昏死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小作发现自己躺在了厕所门口,思考了好一会,才想起来自己刚才经历了什么

小作一脸惊恐地看向防盗门,却发现防盗门关的好好的

红色光芒,小女孩,这些通通都不存在了

小作想,难道我压力大的在厕所门口晕倒了,做了个噩梦吗?

正在她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的时候,习惯性地用手挠了挠脖子,突然她摸到了脖子上好像有两个地方破了一样,她把手拿下来,发现手指有一些血迹

她打算起身照镜子确认到底脖子上的伤是什么,然后赶紧把护身符戴上给爸妈打电话求助

正要转身去厕所,余光突然看见了客厅沙发上有一些异样

小作转头一看,自己从山上捡的那个娃娃,此时眼睛反射出红色的光,嘴角挂着一摸若有似无的微笑

小作这下彻底崩溃了,她也瞬间好像开窍了一样明白了前一阵子和今晚这些事到底是咋回事,沙发上的洋娃娃对着小作笑眯眯地,它没有张嘴,可是小作就像是能听得听洋娃娃的心声一样,它对她说:妈妈,我刚才吃过饭,现在又饿了,我还要吃东西好不好嘛~

小作坐在地上一边后退一边哭喊:救命啊,你不要过来啊,可是深更半夜的谁又能听得见呢?

沙发上的洋娃娃眼睛里的红光越来越亮,眼看着小作就要被红光再一次吞噬,小作突然想起来:护身符!我还有护身符!

她转身想起来去厕所墙上把护身符摘下来,却发现自己的腿像是被什么力量拽着,往洋娃娃的方向越靠越近

小作绝望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她的大好青春要被自己一时手贱贪小便宜给葬送了,她还没交男朋友,奶茶还没喝够,她不想死呜呜呜

不过有时候这人的命还真是不好说,正当小作以为自己这条小命要交代到这里时,她死到临头手足无措地一番挣扎,手在厕所门前的地下突然摸到了什么,她目光望去,护身符!是她的护身符!

为什么护身符在地下呢?这是个无心插柳柳成荫的故事

前文说到,小作这人特别马虎,厕所门上面的粘钩前几天挂了个重东西掉下来了,大家都知道粘钩一松粘性就不行了,就算粘上也使劲往下掉,小作一看这个粘钩还有粘性,也懒得换,继续把它贴在门后边用,洗澡的时候,小作就把护身符挂到了这个粘钩上

刚才她一害怕手脚使劲扑腾,撞到了厕所门,粘钩一松,掉在了地上,护身符掉下来到了乱扑腾的小作手里

小作拿到了护身符,此刻比见到亲娘还亲,一下子拿过护身符套到自己脖子上

只听见洋娃娃仿佛很怨恨地“啊”一声,眼中的红光瞬时暗淡,洋娃娃在沙发上抖动了几下,像是在挣扎,接着就一动不动安静了下来,牵动小作腿的力量也瞬间消失

一切又重回寂静,平静地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劫后余生的小作被一晚上的诡异事件吓得脱了力,浑身瘫软,可是她被吓怕了,害怕护身符力量随时消失,并没有休息下来,直接去卧室给她爸妈打电话

据小作妈妈说,大半夜接到小作的电话,闺女在电话里哭的这个凄惨惊恐啊,小作妈妈还以为自己闺女被QJ了,两口子一下子从床上爬起来就去保护闺女,谁知道自己闺女遇见的事儿比QJ还恐怖啊…

据说这件事情以后,小作大病了一场,病好了以后,小作妈妈每个月都拉着小作去得到护身符的那个寺庙上香,逢年过节还会给寺庙丰厚的布施

那个洋娃娃呢,小作妈妈花了很大的价钱求了一位高人带走,高人说,这个洋娃娃是有人用邪术做的,里面填充物有些很邪门的东西,本来在那个道教名山里面,浓厚圣洁的地气会慢慢化解戾气,可是没想到被小作捡走了,他需要拿回去慢慢除净娃娃身上的阴邪之气

小作从这件事得到了很大的教训,捡回了一条命,就是有些神叨叨的,把她之前买的那些洋娃娃全都烧了,我说你可以拿去咸鱼卖了呀,这些洋娃娃都是普通洋娃娃,又不是邪物,可是她坚持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不能再让别人受害的心态,亲手处决了这些洋娃娃,听的我肝颤,那些洋娃娃有些还是限量版的,都是真金白银啊…

小作的故事就到这里,这个是小作口述,我寻思这故事这么惊险,有很多地方估计也是这货跟我吹牛逼呢,大家就当成故事听就行了

下次有机会再给大家讲其他人遇见的事哟~

我家对门住着一个奇怪的女孩,大热天里,她家还开着空调暖风。她说,怕自己的身体熔化掉。

我第一次进她家,是因为家里断了电,充值后我想刷一下电卡,却发现电表外的保护箱上了锁。敲了好几下门都没人应,就在我以为里面没人的时候,我听到一阵拖鞋摩擦地面的声音。

「谁呀?」她隔着门问了声。

她一定透过猫眼在看我,我指着电表保护箱,说道:「我是新搬来的,能帮我打开这箱子吗?我没有钥匙。」

她沉默了五秒,才将房门打开,一股热浪扑面而来,我不由得倒退了两步。

「进来吧。」

有风从楼道外吹来,卷着秋天的凉意,而我身前,像是有火山刚刚喷涌,闷热得让人窒息。

迟疑了一下,我还是走进了她家。

「我忘记那个钥匙在哪儿了,要找一下,你随便坐吧。」她说着,开始翻箱倒柜。

她家的客厅摆设很简单,不知什么年代的红漆鞋架和两只大立柜,一张木质的茶几,旁边是不大的沙发,墙角立着饮水机,不过上面的水桶是空的。

我抬头扫视,在靠窗的位置看到一个空调。那空调已经泛黄,发出一阵又一阵嘶嘶声,还在卖力地喷着热气。只进来一小会儿,我就感觉无法呼吸了,浑身都是汗,脸上也滚烫滚烫的。透过门缝,我看到她还在卧室里翻找。

脸上的不适感越发强烈,我忍不住说道:「那个,不好意思,我可以用一下卫生间吗?」声音从卧室中传来:「可以的。」闻言,我赶紧冲进卫生间,拧开水龙头放出凉水,然后用双手捧起一股脑泼在了脸上。

「找到了。」忽然,我听到她说。

我关掉水龙头,离开卫生间,她也从卧室走出来,递给我一把小小的钥匙。我接过那钥匙,道了声谢,逃难般离开她家。

转身的刹那,我看到她卧室里也有一台空调,想来也在制热。

打开保险箱,我将电卡插进电表,然后把钥匙还给她。她在门内没出来,透过门缝,我把钥匙递了进去,手仍被她屋里的热气灼得发烫。

秋天的夜越发寒凉,我忘记了关窗,睡到半夜被生生冻醒。给自己裹上一层被子,我忍不住想起她,把家里搞得那么热,难道是因为怕冷?

真是个奇怪的女人。

外面刮起了大风,沙土粒被卷到窗上,发出一阵噼啪声,这波雨声很急,听起来像是天河劈泻。数着风雨,我慢慢睡了过去。

醒来时已经九点,一睁眼,我就看到了那盆口红吊兰,一片绿叶中开着朵朵红花,最长的枝叶离地只有十公分。据前房主说这盆花刚养没多久,我见挺好看的就留下了。我提起水壶,一边浇水,一边朝外望去,今天阳光温煦,楼下全无雨痕。

给口红吊兰浇了水,我自己也喝了满满一大杯水。最近嘴里总是涩涩发苦,脸上也说不出的难受,看起来这个城市空气不太好,早知道不在这里安家了。

吃过早饭,我在沙发上躺了会儿,又搭了地铺翻滚起来,正感无聊,手机突然响了一下。我一个激灵坐起身,打开电脑登录某秘网,输入了乱码短信中提取的几串关键数字。

经过数道验证后,一段话出现在屏幕上:「2F20,你还有最后一个任务,搞定之后你就可以退出了。关于你的信息,我已发给雇主,请等候他/她的指示。」

从床下的箱子里掏出那只手枪,我擦拭着黑亮的枪身,慢慢说道:「最后的任务,希望简单一点。」再看电脑,秘网页面已经不存在了。

是的,我是一个杀手,身不由己的那种。好在只剩最后一单了,干完这波,我将彻底恢复自由身,和杀手行业说拜拜。

然而有一点我始料未及。我从初秋等到立冬,再从立冬盼到过年,然后又熬到第二年三伏天,那个雇主还是没有任何消息。我甚至怀疑,那家伙是不是已经死掉了。

慢慢的,我也不再焦虑,只当最后的任务已经完成。

最近太阳它老人家毒辣得很,她罕见地走出了家门。和正常人不同,她从不寻找阴凉之处,而是坐在阳光下暴晒。看着她身边浮动的热浪,我开着空调都感觉浑身发汗。

这一天温度高达 41℃,外面阳光耀眼,知了在树上没命地叫着。透过窗户,我看到她坐在白灼灼的日光中,时不时喝上几口水。

都说女孩怕黑,这么爱晒太阳的姑娘,我还真是第一次见。

正在擦枪,外面突然传来轰隆之声,我走到窗边发现外面一片沉暗,厚重的阴云顷刻爬满天空,空气中的凉意让人精神一振。

这个城市就是这样,风雨说来就来,毫无征兆。外面大雨瓢泼,室内,我拎着喷壶在给口红吊兰浇水。经过我细心照料,这盆吊兰绿叶青翠欲滴,红花更加血艳,枝叶已经快垂到地面了。

猛然间,我想起她,随意向楼下望了一眼。白茫茫的大雨中,她居然没有回家,仔细一看,她竟蜷腿抱头,倒在了地上。

来不及寻找雨具,我大步跑了出去,冒着大雨冲到她身边。她哆嗦得厉害,口中喃喃自语:「好冷……不好了……好冷……」

「你这是怎么了?」天空中雷声大作,擦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我高声问她。她满脸惊惧之色,说话的声音也在颤抖:「快,带我回家好吗……」我抱起她,大步朝楼道奔去。

有人打开窗,把手塞进嘴里,吹了个响亮的口哨。

回到家门口,我们俩的身上直淌雨水,她的手一直在抖,好半天才掏出钥匙,将房门打开。像是从天堂来到地狱,她家热得厉害,嘶嘶声中,那个破空调还在制热。

「还好,出门前打开了小油头。」坐在沙发上,她说道。见我不解,她笑了笑,探手一指,「它就是小油头,我给它取的名字。」顺着她手指看去,是那台发黄的旧空调。

「原来如此。」我尴尬地应了一声。回到闷热的环境,她的状态好了许多,似乎一下就恢复了生命力。可我却热得厉害,身上又贴着湿衣服难受至极,刚想说回家,她又开口了。

「你是不是觉得,」她指了指小油头,「我这个人很奇怪?」刚离开沙发只有半公分的屁股又沉了下去。

「是感觉有点儿奇怪,这么热你受得了吗?」

她仰起头,像是思忆着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讲话:「知道吗,其实人也是有熔点的。」她这话说得很是突兀,而且毫无智识,但我并没有打断她。

她自顾说着:「有的人只要达到了熔点,就会化成液体,但是还有生命。」她捋了一下头发,看向我,「你见过这样的人吗?」我没有把愕然摆在脸上,只是摇了几下脑袋。

「大约,是十二年前吧,」她掰手指头算了算,「那时我还住在另一个城市,楼上有个三口之家,那家人很奇怪,天只要热一点儿就不怎么出门,尤其是那个小女孩,只有天冷的时候才会和我们玩。」

那家人,只在冷天才出门?我看着这个活在闷热中的女人,感觉一切充满了谜团,强烈的好奇心让我继续听下去。「然后呢?」我问她。

「有一年冬天下了大雪,我和那家的小女孩在楼下打雪仗,后来玩得太累了,我就邀请她去我家玩洋娃娃。可是到了我家门口,她死活不进去了,怎么拉也没用。我问她为什么,她吞吞吐吐,犹豫好一会儿才跟我说……」讲到这,那女人突然停了下来。

我正听得兴起,忍不住问她:「那个小女孩说什么了?」她握着水杯喝了几大口,这才继续:「她犹豫好一会儿才跟我说,她受不了我家的温度,气温太高,她的身体就会熔化。」

「气温高了,那个女孩就会熔化?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事?」我感觉匪夷所思,情不自禁地打断了她的讲述。她说道:「是呀,我也觉得不可能,但当时年纪小,也没想太多。后来我去她家玩过几次,她家冷得就像是冰窖一样。」

我忽然间意识到,她小时候还在雪地中玩耍过,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变成了现在这样,必须要身处闷热的环境?我不禁擦了一把热汗,我有种感觉,她的变化和那个怕热的小女孩有关。

果然,她接下的讲述证实了我的猜测。使用 App 查看完整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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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租住的房子对门搬来了一位女邻居,是个少妇,颜值很高,身材更是惹眼。

少妇还带了个女儿,长的也可爱,打扮得跟洋娃娃似的。

不过「惊喜」在后面,在接下去的几天里,我没看见她家有男人,外面的鞋架上一双男人的鞋都没有!

1

我怀疑她八成是离异的。

过了几天,她家搬一架钢琴,钢琴很沉,两个搬运工人搬的很费劲,在楼道转弯角上死活挪不动步,我听到声响,立刻出去帮忙。

几人合力才将钢琴扛进了家里,搬运工人忙完走了,而我则被她家的装修风格吸引住了。

她家的装修充满了异族风情,摆满了各种苗疆摆件,客厅当中还有一个牛头骨架,看着挺瘆人。

不过我的目光很快就被少妇给吸引了过去,她穿着一身包臀裙,更加凸显身材。

我壮胆问她怎么称呼。

她说她叫白小恬,云南来的,别的就没多说。

过了没一会儿,白小恬似乎看到我偷瞄她,将包臀裙往下扯了扯,口中突然道:「姐有那么好看吗?」

我一愣,点了点头。

后面几天,我和白小恬时不时也碰上几面,不过我再也没去过她家。

然而一周后那天晚上,快 1 点了,我正写完东西,准备去阳台抽根烟时,突然听到隔壁卧室传来了白小恬的声音,那种令人想入非非的声音。

我决定采取点行动,这女人太勾人。

当天下午,见她家门一直开着,我壮着胆子过去了,当然借口是今天没事,看有啥需要帮忙。

白小恬说刚好有件麻烦事,本来都要打电话给物业了,你来帮忙最好,她说着就带我去了卧室,指着床说,昨晚睡觉时不知怎么了,突然床往下陷了。

听到她这话,我整个人都快方了,一个人能整那么猛?

不过我啥话都没说,直接趴到床下看,问题很简单,床头下方几颗支撑重量的钢钉松了。

我立刻给它拧紧,同时在床上使劲坐了两下。

我说这下牢固了,再怎么折腾都不会下陷了。

白小恬看我几下就搞定了,突然感叹道:「唉!我家就缺你这样的男人。」

我立刻开玩笑道:「白姐,你要愿意,我娶你啊!」

白小恬开心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姐都生过娃了,你娶我不是亏了。」

「我不亏,说实话我第一眼就喜欢上白姐了!」

白小恬面带笑意,也不急着回撤她的手。

可就在这时白小恬的女儿叫了起了妈妈,她连忙扭着身子出去了,我连忙跟着出去。

她女儿睡在另一个小房间,房门推开了一半,我很自然地往里偷瞄了一眼。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我一大跳。

房门正对的墙壁上竟挂着一张黑白照片,那照片的样式我见过,是死人才用的。

一张遗像并没有什么好害怕的,关键这遗像上的照片是白小恬本人。

2

当下我整个人像是被点了穴一般,完全愣在当场。

而此刻白小恬见外面没动静,刚好转过头看我。

一张黑白死人照!

一个活人脑袋!

我牙齿打颤,本能地拔腿往外走,生怕大门自动关上,不过总算还是安全回到了自己家。

然而心还是噗通噗通跳个不停!

大白天的,难道见鬼了?

我勉强镇定了点,突然门外有人敲门,是白小恬,我不敢开门。

白小恬轻轻敲了两下,知道我在门内,就跟我解释,她说你别误会,照片里的是她双胞胎妹妹,几年前没了,马上要到她忌日了,所以挂了起来,让我别害怕。

我定了定神,好面子说怎么会害怕,我是临时想上厕所而已。

白小恬没多言,跟着就回去了。

我心依旧在跳,心说自己他妈怎么这么胆小,一张死人照片就吓成这样。

刚刚跟白小恬有了点眉目,要是因为自己胆小而错过了好事,那绝对后悔一辈子。

第二天,白小恬说她女儿想去一个游乐场,但游乐场里都是亲子项目,需要爸爸帮忙,所以想求我冒充一下。

小女孩的愿望我当然要满足,况且这是走近白小恬娘俩最好的方式。

当天,我们「一家三口」玩的特别 High。

娘俩笑得特开心。

回来的路上,我鼓起勇气偷偷捏住了白小恬的手,瞬间那水嫩的感觉让我直咽口水,这哪里是三十几岁的手,简直跟十七八岁的没两样。

白小恬没有挣脱,我心里开心极了。

晚上,白小恬在家准备了丰盛的晚餐犒劳我。

我心里想,今晚一定要跟她发生点啥。

白小恬毕竟是过来人,刚吃完饭就心领神会地去哄她女儿睡觉去了。

我着急等她出来,十分钟后门开了,我连忙走了过去,可让我傻眼的是,白小恬出来的刹那竟将她双胞胎妹妹的遗像带了出来。

看到那张黑白死人照,我火热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

白小恬见我脸色不好,立马解释:「今天是她的忌日,我想先给她烧点纸钱,毕竟一年就一次,你不介意吧?」

我说不介意,但你快点。

白小恬轻笑地骂了我一声猴急,就快速从墙角拿出一包锡纸元宝,开始烧了起来。

屋内立刻冒起刺鼻的烟味,我坐在沙发上看着白小恬嘴里好像在嘀咕着什么,不过声音很轻,根本听不见。

我一时好奇伸长了脖子看了过去。

「你怎么了?」白小恬忙回头疑惑地看向我。

「你赶紧烧完,赶紧的!」我连忙道。

「猴急,几辈子没碰过女人了,真是!」白小恬还埋怨我,将剩下的一堆锡纸元宝都扔进了火盆。

元宝很快燃尽,白小恬终于将死人照收了起来。

「我先去洗个澡吧。」干完这一切,白小恬站起来道。

「还洗啥洗……」我哪管这些,上去就抱住了白小恬。

3

白小恬也像是补偿我似的,特配合。

就在这时,突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声音很猛烈,好像要把门砸开似的。

而且还伴随着一个很浑厚中年男人的声音。

瞬间,白小恬吓得脸色煞白,忙让我躲起来。

我第一个反应,白小恬肯定是有男人了,此刻她男人来捉奸了。

尼玛,老子啥事都没干,就被原配老公给逮了,这得多冤。

我立马找了个柜子藏了起来,外面门终于开了。

「你私会男人了?」

「我私会不私会男人,你管得着吗?」

「让我找到,我活劈了他,反正老子今天又宰了一个,多杀一个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

听着这对话,我整个人都吓傻了。

这白小恬的男人不会是杀人犯吧。

又宰一个?

说明他已经不是第一次杀人了。

我咋摊上这倒霉事!

我浑身狂颤,感觉马上就要被大卸八块了。

「你闹够了没有?这是你来的地方吗?给我滚!」白小恬的胆子也大,竟跟杀人犯老公吵了起来。

杀人犯猛的将手里的东西一扔,只听见「铛」的一声,竟是一把染血的斧子,我通过柜子的缝隙看的清清楚楚。

「你当我不知道,是不是对门那小子?」

「是又怎么样?跟你有关系吗?」

「他敢对你动心思,老子现在就去宰了他!」

杀人犯说完,再度拿起血斧子就冲向了我家,随后就传来「砰砰砰」的砸门声。

说是砸门,但准确的说应该是「劈门」。

我真的吓尿了,相反白小恬竟立马冲上去阻止,甚至像是跟对方扭打在了一起。

两个人的「疯狂」终于引起了周围邻居注意,很快小区保安来了,甚至隐隐约约听到了警笛声,明显有人报警了。

「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再敢碰她,老子绝对劈死你!」「杀人犯」也慌了,丢下一句话就走了。

白小恬喘着粗气回了家,关上门,就瘫坐在了地上。

而我终于从柜子里钻了出来,浑身好像淋湿了一般都是汗。

不过看向白小恬的时候,我心中一紧,她身上多了几道血口子,衣领被撕开了一个口子,我不经意间竟看到半个胸,当下还咽了口口水。

我大骂自己色狼,这个时候居然还盯着白小恬的胸。

我擦了一把冷汗,赶紧去扶白小恬,她毕竟是个女的,而且还受伤了,关键她刚才一直护着我。

「对不起,是我勾引你,是我害了你!」白小恬看我扶起她,一个劲道歉。

我本来心里确实有怨气,你有这样的老公谁敢碰你,可细想这一切还不都是自找的。

经历了这一次,我再不敢乱搞了!

可白小恬下一句话让我的心再度提了起来。

4

「他是个疯子,他肯定还会来,真的会杀了你,我们逃吧!」

「逃?」我懵了,跟白小恬私奔,我还真没想过。

「你不逃,只有死路一条,他疯起来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白小恬怕我不信似的,故意做出惊恐的表情。

同时又道:「另外我有钱,有几千万,我真的不想再跟他过了,我把女儿先送到亲戚家,咱们再远走高飞,到时候我就只属于你一人。」

白小恬说着,还抖了抖胸。

我看了看白小恬,鬼迷心窍道:「好,咱们走,走的远远的。」

次日,我简单收拾下行礼,跟白小恬偷偷摸摸地走了。

白小恬确实很有钱,开的是保时捷,而且她对我毫无保留,银行账户都给我看了,只能说,我一辈子也没见到过这么多钱。

有钱有漂亮女人,日子还不爽!

当天我们开了五百多公里,来到了两省交界的一个小县城住下,这个地方偏僻,那杀人犯肯定找不到。

晚上找了一家上档次的宾馆,我心里盘算着今晚总该拿下白小恬了。

白小恬也很心领神会的说先去洗澡,你要有力气今晚让你吃个够。

说实话,白小恬这女人还真是有魅力,简直几句话就把我撩拨的不行。

我定了定神,拿出手机先叫点好吃的,好歹先饱餐一顿,反正现在有钱,就点最贵的,给自己补补,晚上可得「大战」。

可刚准备点,突然发现手机里多了十几条未读短信。

我点开一看,差点没把手机扔了。

发短信的是人居然是白小恬的杀人犯老公。

不过短信的内容更加惊悚。

「小子,你真是昏了头了,居然跟白小恬私奔,我昨晚是去救你,让你远离白小恬,他不是人,是鬼,家里那张死人照你没看见啊,你再跟她走不出二十四小时就得没命!」

同样的短信,足足发了十九条。使用 App 查看完整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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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一个关于凶宅恶鬼的故事吧,我前几年亲历的事情,很邪门的事情,发生在河北保定。

差不多五六年前吧,我在河北保定买了一个老院子,后来发现是个凶宅,那可真是凶啊

不仅院子凶,当时院子在的那个胡同,几乎每家都有横死的,而且死因诡异邪恶,有服毒、投河、车祸、凶杀,还有全家死绝的。

去年年底,这个胡同还上过特大新闻,朝阳区十八里店白墙子村火灾,被活活烧死了几个人,也是出自这个胡同。

有几个人,还是经常路过打招呼的,真是阿弥陀佛。

原本以为,凶宅只是风水不好,比如老槐树招鬼,门前干涸的池塘有问题,或者缺一个镇宅的石兽,那就请所谓的高人看看,改动一下,不就得了。

后来才发现,这个事情还真不简单。

故事要从头开始说。

几年前,我和老板闹别扭,其实就是屁大点儿事,但是大家都很骄傲,谁也不肯低头,这么僵持着也尴尬,我索性潇洒点儿,直接不辞而别了。

走的时候,给他留下了更潇洒的四个大字:“缘分,尽了。”

封金挂印后,我就带着十几只猫回了北京,想着薄有积蓄,几年不上班也饿不死,干脆休养一下生息得了。

正好朋友圈一个中介,在紧急转让一个五百平的老院子,院子在保定,四米多高的老房子,檩木是五十年以上的榆木,结实,敞亮,通风,关键还很便宜。

我当时也有些担心,怀疑是不是这房子有问题。

中介是个东北小哥,口才是相当好,他给我拍着胸脯担保,说这老院子是一个大户人家的祖宅,这户人家端得有钱,半个县城都是他们家的。这户人家祖辈早迁到了京城,在王府井都有四合院,家人都是国民正府的高人,有一个还是国民當的团长。

解放后,倒是也没遭到什么冲击,结果文革彻底被打倒了,北京的四合院被没收,老家半个县城的祖产和庄户也被没收,就剩下这一个老院子了。

这不是,解放前人家有一支去了南洋,现在也大发了,开橡胶园、开大厂子,现在刚联系上,这不打算把老人们都接到新加坡享福去了。

所以这院子,那必须相当稳妥!

我稳妥付了钱,看着院子还不错,就简单收拾了一下,搬了过去。

搬过去当天,我买了一大包稻香村点心,想给左右邻居送一包,发现隔壁都是大门紧锁,院子里一片荒芜,杂草丛生,蛛蝎乱爬。

我也没多想,还沉浸在院子的喜悦里,有个院子多好啊,可以挖个池塘,弄一个花墙,再铺上草坪,再弄个喝茶的凉亭,秋千,藤椅,还可以种一棵树,再搞一个树屋,猫咪们也可以到处奔跑,简直完美!

我找了个设计师朋友,帮我看看怎么装修,他说房屋整体结构都好,主要靠软装,换上全套宜家家具,就很温暖了。

他建议,要盖一个卫生间,安装一个抽水马桶,要不然村里都是旱厕所,很不方便。

他走了一圈,看院子角落搭着一个小棚子,低矮黑暗,里面堆着各种杂物,香炉、黄纸什么的,就建议给这里推倒了,在这里盖一个洗手间。

这是个小工程,他给我画了详细的图纸,就回去了,让我随便找个工头盖起来就行。

我在网上联系了一个小工头,他原本满口答应,结果我给了他地址后,却态度大变,支支吾吾的,各种理由推脱,后来直接把我的电话拉黑了。

后来我也恼火了,直接在村子里招工,来了两个老工人,带着一个疯疯癫癫的小伙子。小伙子白静静的,见人就笑嘻嘻唱歌,倒也不惹厌。

老工人说,大工是一百五一天,小工是一百一天。

大工就是他们俩,小工就是那个傻小子。

我当时也有些不情愿,想着这傻小子也干不了正经活,还要给钱?

后来才知道,他的用处根本不是干活。

在农村动土是一件大事,需要看老黄历,还要杀两只红公鸡拜土地,这样又等了二三天,终于开工了。两个老工人干活不错,没几天厕所就盖起来了,我也挺高兴,晚上就请他们喝了顿酒。

这么喝酒聊起来,才知道这个胡同有多凶。

他们说,原本他们村子这里风水很好,有山有水,山清水秀。

这山嘛,虽然只是小山,不过胜在秀美。

这水嘛,就是拒马河支流,从北京城一路流淌过来,清凉清凉的,里面到处都是小鱼小虾,也算是个小龙脉了。

但是几十年前,突然水脉就断了,然后山也枯了,有懂行的说,我们的风水坏了,被人截断了,所以老出邪事儿。

我左边的邻居,是一个杀猪匠,脾气暴,喝醉酒打媳妇。媳妇气不过,半瓶1605(剧毒农药)下肚,人当场死在了院子里。

这还没完。

杀猪匠成了鳏夫后,也许是心有愧疚,从此不再打骂人,只是爱喝酒,辛苦拉扯大了两个孩子,一个十五岁,一个十三岁。

结果十五岁的孩子和别人打架,仇家寻上门来,大儿子吓得躲到屋里,不敢出来。

这个鳏夫喝得酩酊大醉,迷迷糊糊开了门后,又进屋睡觉了。

结果一群人冲进来把大儿子揪出来毒打,年轻人下手没轻重,最后竟把他活活打死了。

鳏夫第二天酒醒后,发现二儿子满脸是血,抱着大儿子的尸体吃吃傻笑。

二儿子已经吓疯了。

鳏夫承受不住,当场在自己院子里的老槐树上吊死了自己。

老工人感慨,这里真是闹得凶啊,要想在这里动土开工,必须要带着小二才行!

我问:小二是谁?

他们指了指正在抱着烧鸡直啃的傻小子:他就是小二,当年被吓傻了的二儿子。

另一个工人聊起了右边一家,也是全家死绝。

说这家也是倒霉,原本穷得恓惶,后来终于好一些了,就开始生病了,还全是癌症。

血癌,肺癌,肝癌,没几年,一家子全都死光了。

别说人,就连他们家鸡都养不活,一起买的小鸡,他们家没几天就死光了,这就是风水。

他们两个又说了说胡同其他几户人家,有车祸的,有溺水的,还有夏天钻到草垛子里睡觉闷死的,反正怎么死的都有。

我忍不住问他们:这胡同那么凶,为啥他们不搬走啊?

老工人点点头:说得是!最后三家,搬到北京打工了。

我们当时聊天时,是一六年底,没想到一年后,北京朝阳区十八里店白墙子村火烧,烧死了几个人,涉及三户人家,就是胡同里搬走的那三户人家。

我忍不住,这胡同全都那么倒霉吗?有没有没事的?

他们异口同声说:有,太有了!

他们说胡同有一家,三代贫农,穷得屙血,眼看着要不行了。

中国有句古话,叫穷不过三代。

这话的意思,并不是说第四代就有钱了,而是说到了第三代,你还那么穷,肯定就绝户了,当然没有第四代了。

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家突然就爆发了。

开始搞农业,后来开矿,现在盖楼,什么火做什么,做什么什么火,真像中了邪一样。

我好奇了:那他们现在还住这里吗?

一个说:他们家那么有钱,在北京都有大别墅,不过也是日怪了,主要还是住这里!

我忍不住笑了:没想到我们胡同里还住了个亿万富翁啊!

两个人都笑了,说可不止亿万,得是百亿富翁!

我又问他们:那我买的宅子死过人没?

两个人很肯定:没有,绝对没有!

我也有些惊讶,问他们为啥周围宅子都死人了,就我这个没事?

没想到这句话一出来,周围一下安静了,没人说话了。

这时,啃着烧鸡的小二突然仰起头,吃吃地笑了起来,对着空荡荡的院角喊了一句:“你们俩,过来玩啊!”

大半夜的,小二猛然喊了这么一嗓子,真是让人毛骨悚然。

扭头看看,小二看的方向,就是拆掉的棚子所在地,我也有些紧张。

原本要那里盖厕所,被风水师否定了,说那里是一个凶位,要是盖上厕所,那就凶上加凶,是要养厉鬼的。

两个老工人也是一脸紧张,低声旬斺小二,让他老十斣饭,赶紧闭上臭嘴!

被小二这么一弄,大家的酒兴也散了,说今天就到这儿吧,明天还要干活呢。

当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好容易有点儿睡意了,就听见天窗传来扑哧扑哧的声音,像是有人在那吹气,我一个激灵坐起来,拉开灯看看,天窗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我也觉得自己太紧张了,因为这个房子有四米高,天窗就开在最上面,谁能爬那么高吹气?

可我刚躺下,又听见上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而且一下又一下,像什么东西要钻进来,可是当你开灯去找时,却什么都找不到。

我有些紧张,找了把水果刀握在手里,开了灯,在那小心看着,没多久,那窸窸窣窣的声音又传来了。

偷偷看看,才发现这天窗玻璃破了一角,外面有飞蛾想钻进来,但是破洞太小,钻到一半就被卡住了,所以才出现这种声音。

我忍不住大笑,想什么狗屁凶宅,还不都是虫子作怪,我要不是亲眼看了这些,还真以为是闹鬼呢!

垫了两个凳子,才颤巍巍够着天窗,用破报纸将破洞堵得严严实实的,刚松了一口气,就听见院子里突然传来扑哧一声笑声。

在寂静的夜里,这声笑声格外清晰,让我忍不住回过头去。

就在房间正对着院子的窗户上,贴着一高一低两个脑袋,正捂着嘴对我乐。

当时的感觉很奇妙,你能清晰感觉到有两个孩子,一高一低,脸贴着窗户往屋子看,却看不清他们的样子,以及他们穿的衣服。

我猛然想起小二说的那句话:你们俩,过来玩啊!

===

后面的事情就更加恐怖了

我先去吃点儿东西

有人看再写吧

===

我猛然想起小二说的那句话:你们俩,过来玩啊!

我身子一颤,一下从凳子上摔下来了。

爬起来再看看,窗户干干净净的,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哪有什么小孩?

但是那扑哧一声笑依旧在我耳边回荡着,我不敢再睡,索性开灯读书,硬是熬了一整夜。

第二天一早,我就火速联系了中介,结果中介还是跟我拍胸脯保证,说这房子肯定没问题,第一绝对没死过人,第二原本那家人住在这里没病没灾的,而且人家去南洋也是发了大财了,这房子风水能不好?!

他信誓旦旦地保证。

人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不管你晚上再怕,到了大白天,青天白日的,左右看看,院子还是那个院子,窗户还是那个窗户,你自己就先否定了自己,觉得都是自己神经过敏,哪有什么鬼怪?

按说村子里,乡里乡亲的来回串门太过正常了,但是你们要知道,我们胡同哪有什么“人”?

别说有人来串门,胡同对面有个老太太,据说八字弱,路过坟地都会看到可怕的鬼影子,还特别容易鬼上身,她就特别怕这些,尤其是我们这个胡同,据说十年来都不敢路过,说我们这个胡同太凶。

我又紧张起来,不过想着这青天白日的,能有什么作祟?

不过第二天两个老工人过来时,我还是把这件事情对他们说了。

一个老工人想说什么,却被另外一个年长的老工人狠狠瞪了一眼。

年长的老工人说,让我去附近的娘娘庙拜拜,最好再买点儿纸钱,在原先那个棚子里烧了,应该就没事了。

两个老工人这样怪异的表现,让我心里又有些忐忑。

老工人就说,小二晚上也没个正经去处,也是到处游逛,晚上就让他陪我睡吧,他火力壮,给他打个地铺就行。

听他这么一说,我才放了心。

我先雇了辆车,去了他们说的娘娘庙。这个娘娘庙并不是什么正规的庙,可以说连庙都不算,就是村民们自己修建的,最多算是一个草庵,很小,里面供奉的“娘娘”也不是观音大士、王母娘娘,而是一个普通村姑,据说是这个村子里的人。

但是这个庙的香火很盛,附近村子有个头疼脑热,小儿啼哭,都会来这里拜一拜,据说就好了。

娘娘庙旁边就有卖黄纸香烛的,我胡乱买了一些,又给小二买了点儿糖果点心,就回去了。

当天晚上,我在棚子那里烧了纸钱,就带着小二回屋睡觉了。

当天晚上,我就做了个噩梦。

迷迷糊糊的,我就听见有人在敲窗户,就是那两个孩子。

两个孩子开始抓着一把钱,高兴地跑来跑去,嘻嘻哈哈笑着,在窗子那给我摆手致意,光着小脚丫子啪嗒啪嗒地跑。

后来,两个小孩子突然就愤怒了,狠狠把钱摔在地上,开始叉着腰指责我,还狠狠推了我一把,我就觉得身体猛然一悬空,像要掉到山崖下一样,人猛然就惊醒了。

醒来后,天色已经发白,旁边小六的呼噜声响得震天。

我才松了一口气,想下去倒杯水喝,却发现地上怎么洒落着许多花花绿绿的照片?

拿起来一看,上面画着十殿阎王,我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这他妈的,不是我今天烧的纸钱嘛!

再联想起梦中的情景,那两个孩子把钱狠狠摔在我身上,我就觉得头皮一阵发麻,恐怕这宅子还真是出了大问题了。

我一直等到两个老工人来,就赶紧把这件事情跟他们说了。

两个老工人对视了一眼,也是叹了一口气,问我纸钱是不是从娘娘庙旁边那个癞子那里买的?

我点点头,他是一头癞疮!

老工人就骂,说这个癞子真是疯了,死人的钱都敢赚!

他们说,这癞子是个二流子,平时好吃懒做的,村民看他可怜,就给他个差事干,让他看着娘娘庙,每个月也能领个三五百块钱。

不过这癞子不学好,老想搞点儿坑蒙拐骗的,这不自己在家用木头刻了码子,印刷纸钱,想糊弄外人,这相当于给死人烧了假钱,死人能不恼火?!

我看两个人有些避轻就重,就索性把话挑开了,问他们那两个小孩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我这个宅子死过两个小孩?

两个老人肯定地说:你这个宅子绝对没死过人!不过那两个小孩,确实也不是人。

我忍不住问:那两个孩子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两个人就叹息一声,说那天晚上给我讲过,有哥俩两个孩子,暑假打麦时钻进了麦垛子。不知道怎么回事,两个孩子竟然在麦垛子里睡着了,等人找到后,两个人全都闷死在里面了。

后来就有人老说,在晚上会碰到这两个孩子,但是碰到是碰到,倒是也没遇到过啥事,所以大家慢慢也就习以为常了。他们安慰我,没事的,你就当他们是猫啊,狗啊的,习惯就好了。

我实在不能接受这种事情,后来还是托人请了一个道士,做了一场超度法事,但是道士却失败了,说这地底下有大东西,他得罪不起,钱都没收,就跑路了。

好在从那以后,两个孩子倒是再也没在院子里出现过。

我让小二也搬了过来,每天指挥他洗猫、浇花、喂鱼、冲院子,包吃包住,每个月给他一千块零花钱。

再后来,从北京来了一个高人,后面跟着一卡车小平头,来到这里,绕着小村子走了一圈后,站在干涸的河道旁看了很久。

然后他叹了一口气,指了河床上一个地方,几个小平头的跳下去,拿着铁锨直往下挖,挖了二三米深,就挖出来了一个似龟似虎的石雕,不知道什么材质,看着半黑半红,挺邪门的。

有人捏着胆子过去看了看,说那个石雕面目狰狞,更邪门的是,嘴巴里叼着两个小人,一大一小,有鼻子有眼,看着也就十几岁的样子。

他还想再看,被小平头强硬赶走了,那地方也被戒严了,不准出入,更不准围观。

过了差不多一个礼拜,他们终于散去了,发现那里的河道整个被挖开了,像马蜂窝一样,到处都是深坑,像是在寻找什么,那个神秘诡异的黑色石雕,也被拉走了。

接着每家每户都接到了通知,说不准盖房子,不准挖地基,就算是房子塌了,一家人住在猪圈里都不准,要不然就得“进去”!

这样过了差不多半个月,大家就发现,原本干涸的河道开始有了水,而且水流越来越大,这条河终于恢复了活力。

就在大家欢天喜地时,发现那个亿万富翁家好像好久没有出现过了。有人扒墙看看,发现院子里一片狼藉,像是被人搜查过一样,再回想一下,好像那次当兵的来过以后,这户人家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又过了半年,这里就被划到了某个超级新区,成为了一件千年大事,现在想想,也是很神奇的事情了。

===

已完结。

宿管阿姨三十多岁,离异半年,最近老是喜欢往我们体育生的寝室钻,看我们的眼神总是怪怪的。

那天,我们寝室吃火锅,她又来了,还捧着一瓶蛇酒来给我们尝尝,说这酒很补,小年轻喝了身体特得劲。

我从小怕蛇,看着泡在酒里的毒蛇,总觉得它像是活着似的,别说喝了,我看都不敢看。

室友王超是个十足的吃货,更十分好酒,看见蛇酒立马就将杯子递了过去,宿管阿姨就给他倒了一杯,他闻着味儿,说了句真香,而后便一饮而尽。

「好喝,这酒快赶上茅台了!」王超喝完,还冲宿管阿姨竖大拇指。

宿管阿姨神秘地笑笑,说这酒除了好喝,还有你意想不到的功效呢。

1

她这么一说,其他两位室友也好奇地喝了一杯。

两人喝完都说,这酒下肚就感觉有股热流往下蹿,小腹以下暖暖的,浑身像是有使不完的劲似的。

宿管阿姨笑着点点头,连忙又给他们倒酒,要他们多喝几杯。

还说喝了这个酒,以后你女朋友绝对离不开你了。

几个人又迫不及待喝了一杯,再度对这酒连连夸赞。

宿管阿姨开始一停不停给他们倒,同时看他们的眼神充满了炽热和异样,甚至咽了好几口口水。

其间,宿管阿姨见我没喝,便死活要我也尝一杯。

我是真不敢喝,连忙躲开。

但她太热情了,而且王超他们几个也跟着起哄,夹枪带棒地嘲讽我。

无奈之下,我只好喝了一口。

仅一口我就觉得腥味扑鼻,且带着一股血腥气,说不出的恶心反胃。

我差点没吐,真不敢相信王超他们居然还觉得好喝。

很快,蛇酒喝完了,三人意犹未尽,特别是王超竟还对着瓶口舔了两下,我真担心那蛇活过来,直接钻进他嘴里。

酒足饭饱,也到了熄灯的时间,宿管阿姨起身要走了。

我松了口气,一开始就不喜她这么殷勤,更何况今天的她总给我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终于宿管阿姨拿着空瓶走了,王超他们几个早已醉意朦胧,三个人不约而同爬上了自己的床。

我也突然觉得好困,此刻寝室的灯也熄了。

桌上的残羹冷炙明早再收拾不迟,打了个哈欠,我也爬上了床。

迷迷糊糊间,我很快睡着了。

不知过去了多久,我恍惚间感觉被什么东西给缠住了,且越缠越紧,甚至都无法呼吸了。

我睁大双眼,竟是一条蟒蛇缠住了我。

那蟒蛇就像小时候看的变化成蛇的白娘子,脑袋是人,身体是蛇。

当然脑袋可不是白素贞,而是宿管阿姨。

此刻她拼命缠着我,口中还缠绵地说:「喝了我的酒,今晚你就是我的郎君……」

2

瞬间,我啊的一声惊叫,整个人几乎是从床上跳了起来。

惊魂未定间,才发现原来是一场噩梦。

此时前胸后背已然冷汗淋漓,整个人更是六神无主。

因为这个梦太真实了!

缓了好一会儿,我才勉强站了起来,摸了摸胀痛的脑袋,心想昨天才喝了一口蛇酒,竟有这么大的后劲。

想想王超他们几个,估计还在酣睡。

可仔细一看,整个寝室早已空空荡荡,就只剩下我一个。

我有些纳闷,这些人平时起得都很晚,况且今天是周末,居然都罕见地起床了。

我下到地上,想先洗漱一番,再去填饱肚子再说。

可就在我转到王超床铺的时候,突然他床上似乎有古怪。

仔细一看才发现,竟是密密麻麻的碎皮屑。

这皮屑之多,仿佛是整张人皮都脱下来,撕碎了一般。

我瞬间愣住了!

脑子里全是王超昨天狂喝蛇酒和那蛇身人头的恐怖场景。

此刻我也顾不上洗漱,赶紧打王超电话,无人接听!

他恐怕已经出事了,我急忙奔出寝室,想找人帮忙,一个人只会越想越恐惧!

可今天外面阴沉沉的,黑云压得很低,寝室走廊空无一人,附近几个寝室都紧闭着大门,原本热闹的楼层此刻静得吓人。

这种压抑的环境让我一秒钟都待不下去。

我快步下到一楼,突然一阵尿意涌上心头。

我有些憋不住,赶紧冲向一楼的公厕,到了厕所口才想起,这里离宿管阿姨的宿舍有些近,心里不由又紧张了几分。

先开闸放水再说,正当我快意冲刷时,不经意地扭头往里一瞧,突然发现地上竟散落着一套干瘪的衣裤。

那衣裤我认识,正是王超的。

3

此刻我紧张得不停喘粗气,只觉得王超估计已经赤身果体地死在了厕所大便池里了。

然后忐忑地走过去才发现,地上衣裤,其他啥也没有。

「陈阳,你小子也发现啦?」突然背后一个声音响起,我吓得直接跳了起来。

「秦峰,你个混蛋,能不能别突然一嗓子,吓死你爹了!」定睛一看才发现,说话的人是寝室室友秦峰,旁边还站着另一个室友周龙。

「陈阳,咱们四个不愧是 404 四小龙,兄弟之间任何一丝蛛丝马迹都瞒不过对方,我俩也才刚刚发现,没想到你也找到了!」周龙也神秘兮兮地凑了过来。

「发、发现啥了?」我有点云里雾里。

「还能是啥?王超这贱人和宿管那点破事呗!」秦峰坏笑地踢了踢地上的衣裤,紧跟着道,「今天凌晨我就发现王超忍不住来找宿管了,两人鬼鬼祟祟地进了公厕,现在衣服都脱成这样了,你说还能有其他事!」

「王超这小子速度挺快啊,不过宿管那胃口,估计这小子肯定喂不饱!」周龙一脸羡慕道。

「放心,早晚那娘们也会来找你,瞅她昨晚看你胸肌那样儿,眼睛都直了!」秦峰显然也挺想的。

两人你一句我一言地聊着骚!

我是连听都不想听,而且直觉告诉我这事绝没这么简单。

因为我看到王超的衣裤内,有很多黏糊糊的东西,这些东西很像是唾液,而且量非常多。

我曾经研究过大蛇吞人的资料。

有些蛇类在吞完人后,会将衣裤等重新吐出来,且上面会携带蛇类的口腔黏液。

眼下,王超的失踪有可能就是被吞食了……

4

「行了,别一天到晚精虫上脑了,我问你们,王超现在人呢?」我有点被他们说烦了,直接打断道。

「他请假回家了,老家突然有点事!」秦峰忙道。

「对,走得挺急,听说他爸出意外了!」周龙也道。

「原来如此!」我心略微有些安心,但还是嘀咕道,「可他手机为啥打不通……」

还没等我说完,秦峰就打断道:「就他那破手机十打九坏,况且他老家在很偏的山里,信号本来就不好。行了,别扯那小子了,咱们回去,想办法勾搭勾搭宿管才是正事!」

「没错,王超是吃上肉了,咱们也不能光看啊!」周龙也兴奋道。

我摇了摇头,对这俩二货真是无语。

不过有他俩在,我倒没刚才那么手足无措了。

可就在我们刚踏出公厕的刹那,外面宿管不知何时已然恭候在那里了。

「梅姐,今天穿这么漂亮,站那里干吗,等你的情哥哥啊!」

「没错,今天穿的是真有女人味,给我们看啊!」

秦峰和周龙立马兴奋了起来,我看得是直翻白眼。

「没错,就等你们几个情哥哥!」宿管也很放得开,眼神暧昧间竟朝我抛了个媚眼。

我忍不住打了个冷战,脑子里又忍不住想起那蛇身人头的梦境。

而就在我瞥向宿管的刹那,我突然觉得哪里有点不对。

再仔细一看才发现,宿管的肚子似乎比昨天大了很多,好像怀孕了似的。

瞬间我脊背一凉,难不成王超真被她吞进肚子了?

5

我越想越不对劲,而此刻宿管也越走越近,那眼神几乎快把秦峰和周龙的魂给勾走了。

我真担心此刻宿管会突然变身,一口将他俩给活吞了。

「天快下雨了,咱们赶紧走吧!」我找了个借口,一把拉住他们两人就走。

「哎!陈阳,拽我干啥……」秦峰还有些不舍,还对着宿管道,「梅姐,你那里还有昨天的酒吗?等会儿咱们再喝点啊!」

「对啊,梅姐,再喝点,解馋!」周龙也饮笑道。

「行,姐等会儿给你们带来,今天绝对满足你们!」宿管说着,对着我邪魅地一笑。

我只觉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瞬间加快了脚步上楼去了。

天色越发地阴暗,外面已然刮起了大风,一场罕见的暴风雨即将登场。

我的心越发地不安,可秦峰和周龙这俩二货却完全没感觉到哪里不对。

他俩依旧只想着喝蛇酒、睡宿管的场景。

我看着心里特别无语,锁好寝室门,想着等会儿暴雨停了之后,先离开学校去外面避避。

「王超!」我不安的心无处安放,忍不住又给他打了个电话,仍旧还是无人接听。

就在我心情越来越糟糕的时候,突然班长给我发来了信息。

开头第一句话就说:【陈阳,不好了,出大事了!】

听到她这么说,我立马意识到王超的死肯定被确定了。

瞬间我心狂跳了起来,打字的手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是不是王超出事了?】

我刚发出去,那边紧跟着就回了我一句。

【不是王超,是你们寝室的秦峰和周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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