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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朕要吃了你 皇叔嗯饶了朕吧龙椅 皇叔乖乖让朕吃

皇叔朕要吃了你 皇叔嗯饶了朕吧龙椅 皇叔乖乖让朕吃

  十六岁的小南王腰酸腿软的醒来,侍女们忙上来,伺候着收拾了一番,然后红着脸退下了。

  南王想了想,又脱了身上衣服,借着晨光,照了铜镜,瞅了瞅身上肉最多的地方,呜呜~青一块,紫一块的……昨天有这么狠么?!

  呜呜,再瞅瞅身边那个始作俑者——眼下里还睡着,方才自己出去小心收拾了,也没弄醒他,小南王顿时气的眼泪汪汪的,做了个决定——

  起来——!

  天逸睡梦里忽然觉得屁股疼了一下,一下醒来,正要发火,却眼见小皇叔惊慌的抱住他:“逸儿你怎么了?做噩梦了么?”

  天逸正睡的迷迷糊糊,又被这人抱了怀里,一时没应过来,只迷糊想着,什么?原来是梦啊……嗯?好真实……

  小皇叔似乎不容他想,使劲缠了他身上,长腿压着长腿,贴了面上赶忙道:“皇叔~你醒啦?还记得明日我父王寿辰,我做儿子的要回去祝寿。”

  蓝蓝的眼睛水光光的瞧着自己,十六岁的小皇叔白白的,嘴唇红润润的,努力装出严肃的模样,倒是有几分前世的皮毛,可是在这张十六岁的脸上,好像是在撒娇……?

  天逸一时还有些迷糊,却又看呆了,嗯,确实从没见过这样的小皇叔呀……

  他定了定神,坐起身子,把这个小少年捞起来,搂在怀里,二人赤条条贴了个紧。

  皇上一手抬起他的小下颌,一手揽了他的腰,盯住他面上柔声道:“去呀,不是早说了?朕早命人准备好了皇兄的贺礼,不过,寿宴过了就要趁早回来,知道了?”

  小南王呆瞧了会儿他,转了转眼珠,忽然一笑,正要应了,却见眼前那人儿凤目一闪:“方才,把朕掐醒,就是为了这点小事?”

  南王瞬间红了脸:“什么?哪有?逸儿,你——”

  “逸儿?”

  天逸一把把他放倒,压紧了,俩手掐住少年的窄腰:“这会子倒想起来你原是我皇叔了?”

  他压开那双长腿,低头瞧了他通红面上:“你这是报复朕什么呢?嗯?”

  天逸摆弄着小侄儿,不由他插上一句话,坏坏的瞧了他越来越红的面上,只又添了一句:“嗯?原来都收拾好了?”

  说罢,不由分说,硬挺挺挤了进去。

  只见皇上玉面一红,呻吟一声,双目湿漉漉瞧了身下这小少年,喘息道:“想是昨日做的不够,叫爱侄生气了——”

  小南王只半张了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一时只随着那人动作动了起来,泪汪汪瞧了这坏侄儿——

  前世皇叔身上好的不学,这般欺负人,倒学到了骨子里,自作自受,还能做什么呢?

  十六岁的南王风刃只好自怨自哀,继续泪落纷纷,暗怪前世造孽太多了。

  第二日,贤王大寿,因是七王爷亦是朝中重臣,高人贵胄纷纭而至,府上宾客盈门,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南王风刃见过父母后,因是皇上身边宠臣,许多人又来巴结,小小南王应接不暇,偷了个空子,便跑到后院去了。

  此时,只见院中一轮弯月高悬夜空,花木扶疏,促织轻鸣,微风轻拂,因是前头接了客人,侍卫们多留了前院,倒是清净无比。

  风刃正望了那月下树影婆娑,池中水波粼粼,忽的,却听到一阵铃声响过,悦耳动听。

  南王转过头去,却见一高大人影那边隐了花木下,手中提了一对儿精致的金铃,在那里摆弄着,不知瞧了他多久。

  “雪大人?”

  那人顿了顿,从花木丛中走出,魁梧高大,年纪四十有余,一身英雄气度,浓眉朗目,器宇轩昂,只十分不合时宜的,这武神般人物,手上却拿了一对儿娃娃才戴的金铃铛。

  他慢慢走了过来,摇着手中那对儿铃铛:

  “小王爷总瞧这个,可认得它?”

  雪凛走近这小王爷,将那对儿金铃送了少年面前,眼却一眨不眨的盯着少年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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