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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职的第一天,师傅就跟我说:“年轻人工作上进、愿意加班是好事,但也不要弄得太晚。”
“你是说会影响休息是吗?不会啦,咱上大学时熬通宵,第二天都精神百倍,”我故意拖长音调,想逗师傅一乐。
师府敜了一张岳云鹏式的脸,他比我早进银行十年,现在俨然已成了一个老油子,各种段子信手拈来,是我们网点名副其实的开心果。而我暗暗羡慕师傅的同时,也开始学着左右逢源,想尽快混个脸熟。
谁料向来嬉皮笑脸地师傅一脸严肃:“我可没跟你开玩笑,这可是老顾说的,据说这地儿晚上邪得很。”说完还用脚点了点地板。
老顾曾是我们这的驾驶员,上个月刚辞职,干了大半辈子的他有个雷打不变的准则,不管事情有多么紧急,都坚持不在晚上进银行。为此还多次与几任网点行长有过争执,但不论别人怎么问他,他都找个借口搪塞过去。
师傅的父亲和老顾是战友,有些话从他口中传出还有一些可信度的。
听闻我一愣,从小到大的教育让我不相信这些怪力乱神的东西,但看师傅的表情又不似玩笑,我一时间杵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
“哈哈,骗你的啦,走,买烟去,”师傅突然笑出了声,上前拍拍我的肩,当先向门外走去。
刚进银行那段时间,每天都要练习手工点钞和数字输入,作为新员工更是要熬到很晚。
每天下班后,看着老员工一个个下班离去,师傅却总是坚持陪到我最后一个。
立秋刚过,日头明显短了下来,还不到六点窗外就已经乌漆麻黑一片了。
“师傅,你有什么话就说好了,”我手指在噼里啪啦打个不停,余光瞥见师傅坐在我对面欲言又止的神情,不禁问道。
“不是让你早点回去吗,”师傅犹豫着说,“还记得上个月我跟你说的事吗?”
“什么事?”我打字速度放缓,脑袋里突然一个激灵,“你是说这地......”
见师父点头,我停下手中的活,抬头望向师傅:“那天你不是说开玩笑吗?”
“你知道老顾为什么辞职不干吗?”师傅没有回答我,他警惕地左右看看,压低声音说,“他在这里看到了一些......一些东西,是他那天喝醉了酒自己说的。”
见我愣在那里,他继续说到:“老顾说,咱们下面这块地解放前是土匪窝,土匪头子喜欢活埋人,就埋在这下面,那时死过一村子的人。解放后这里成了农田,结果庄稼种啥死啥,奇怪的是,半里外的李家村一点事都没有。”
“后来大队里也放弃这块地了,荒了几年,又赶上改革开放,几个农户想挖泥塘养鱼,一铲子下去泥没出来多少,倒是先冒出来一注鲜血,这可吓坏了众人。”说完他抬眼看了下我,清了清嗓子,“你知道吧,那时候的人不信邪,大队书脊召集众人一起开挖,没想到出来的全是白森森的骨头,这事后来越传越玄乎,这片地就这样废弃了。”
“你是说我们下面就是当年那块地?”我听得入神,不敢置信地问他。
“那可不,我们银行网点开业才多久?从前这一带可都是荒野。”师傅手臂向前一挥,望向前方的车水马龙,“现在经济好了,市中心也在向这边扩大,这些事很少有人提了,不过老一辈的人基本都知道。”
“那照你这么说,这里岂不是很危险,怎么从来没有新闻爆出来?”
师傅斜了我一眼:“你傻哟,新闻里会放这些东西?还有,你没看到这附近的小区越来越多?连市正府都搬到这里了,因为人鬼之间本就是相互制衡的关系,这人一多,鬼就不那么敢露头了。”
“哦......是这样,那么师傅,你晚上不陪女朋友,就是来给我讲故事的?”经受多年唯物主义教育的我,看着师傅煞有其事表情,突然有些想笑。
见状师傅两眼一瞪,直接给了我一个爆栗:“你小子别忘恩负义,也就是我才愿意跟你说这些事的,现在外面也开始黑下来了,赶紧的,麻溜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