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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时刘虻对自己的刀爱护有加,每次用完都会反复擦几遍然后挂在柜子里。平常人都以为这刀是一把稀罕物,都自觉的不去碰,偶尔有几个人问这刀的来头。刘虻也只笑着回答,刀没有什么,只是因为是父母唯一的遗物罢了。

  附近的人就很奇怪,为什么战乱到了这个时候,即使国家存亡危在旦夕,他也却从来不参与任何与有关的事情,甚至平时提都不提一句,就算大家觉得奇怪,但一想到刘虻走了就再也没有鸡排可以吃了,也就没有人再说。

  一日,深夜。

  沅衫轻轻走进刘虻的房间,看着熟睡的刘虻心里五味杂陈,她已经逐渐忘记当初是怎么来到这个地方的。她慢慢走到刘虻平常用来挂刀的柜子,她曾经帮刘虻整理过房间,所以很清楚刘虻房间的布局陈设。

  沅衫轻轻打开柜子,发现刀根本没有挂在里面,而是挂着一件红色长裙,花纹精美,质感一流,一看就不是便宜货。旁边还放着一封信,信的封面上写着“赠沅衫”,看到后沅衫愣在原地呆了好久。

  “我还准备等过几天送给你的,没想到被你先发现了。”

  沅衫被吓了一跳,她发现刘虻已经醒了而且站在自己身后看着自己。

  “能不能不要突然说话,吓死我了。”

  “我还要问你大晚上的来我房间里干嘛。”

  “我就突然很想看看你那把刀。”

  刘虻转身取出刀给沅衫,沅衫站在原地没有半点想接过刀的意思,“我现在不想看了,你自己收好你的刀!”

  说完沅衫转身跑出房间。

  槐序初至,恁时侵晨。

  刘虻坐在店门口,看着身旁沅杉。

  “几个月了,钱早就还清了,还在这待着干嘛。”

  “你鸡排炸的那么烂,帮你提高水平。”沅杉对着刘虻讲,后四个字故意提高了音量。

  以前每天朗园村各家商贩在天没亮的时候就会起来准备今天一天的材料,所以天刚亮的时候这个村子就已经很是热闹。但是刘虻隐约感觉到,今天杂乱的声音与以往不同,因为这个声音好像过于喧闹了。

  “人兵来抓壮丁了!”一个商贩推着车从刘虻身边经过时喊到。

  沅杉看着刘虻,发现了一股她从来没有见过的神情。在她印象中,刘虻从来都是对所有事情漠不关心的样子,但今天的表情中很容易就看出惊恐和无助。

  “你怎么了?”沅杉问道。

  刘虻一言不发,转身跑入房中。踉跄的步伐还撞倒了店里的椅子。沅杉发觉有些不对,关好店门,赶紧跟着也跑了进去。

  “我......”刘虻趴在床上用枕头捂住自己的头,声音颤抖而惶恐,根本不像以往的刘虻。

  “沅小姐,他这是?”小二听到声音后连忙赶来,看到刘虻的神情疑惑不解。

  沅杉摇了摇头,微皱眉头看着门外,略有所思。

  一声震耳的声音把众人吓了一跳,小二和沅杉去往门口一看,那人兵已经把门踹开了。

  “让你们家管事的,今日午时前到县衙去。”人兵撂下话就走了,事已至此,谁都知道如果不去的后果是什么,这村子不大,躲到哪都没用,城门已经关了,想要逃出去是不可能的。

  小二眼角含着泪看了看沅杉,擦了擦便说:“沅小姐,咱认识也不久,其实这么多年来,我待得也够久了......”

  沅杉连忙示意小二不要再说了,转身走到房中。

  不觉已至下午,四处静的可怕,丝毫没有以往的热闹气氛。

  刘虻从睡梦中醒来,店里大门紧闭,房内也没什么光线。甚至除了自己的呼吸声,没有其他的声音,刘虻有点害怕,害怕自己的猜测成了真的。

  刘虻慢慢走出房门,看到了蹲在大堂里的小二,小二抬起头来看着刘虻。

  “掌柜,你醒了啊,沅小姐她......”

  刘虻未能料想到,沅杉已经替自己去了县衙充军。刘虻的腿开始忍不住地发抖,混合着各种情感,他的情绪又开始有一点失控。刘虻赶紧打开店门冲出去,眼前的整个朗园村不复之前的景象,城内空无几人,人早已不知何处去向。下午绯红的夕阳染的城内格外凄凉,如同刘虻的内心一般。

  一个月之前,宫内。

  “西边连城已失守,西山寇已兵临歧下。若非将士们死守,怕是已深入国肋,若再不应对。社稷则有累卵之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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