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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是你”刘虻额头的青筋开始凸显出来,他的愤怒已经很难抑制住了,“二十年前,就是你杀了我爹娘。”

  敌方领军名为召于,自称“天下第一刀”,二十年前曾乱军中杀死刘虻爹娘。

  “再厉害的人,也不可能一个人对抗一个军队,我杀了你爹娘,因为他们不小心听到了我的秘密。我承认我很想要他们的刀谱,所以才留你一条活命,因为我知道,这东西你一定知道在哪,而且也让年幼的你看看这战场是多么残酷,看看父母死在自己面前,死在战乱中是有多么残酷。”

  召于仰头大笑,故意露出腰间的红绳。

  “她在哪?!”

  “她没有完成自己该做的事,我也不知道她应该在哪。”语气中带着无尽的嘲讽。

  刘虻听罢腰间一沉,抽刀往前踏步。召于用刀背接住,便反手一劈。刘虻向后一退躲开这一刀,再向前以刀相接,接着拔出腰间佩刀侧身一让,一手压下召于的刀,再用手间佩刀架住召于脖子。

  几招几式之内,已分胜负。刘虻用刀指着召于,召于发髻被砍断,满头披着散乱的头发,抬头看着刘虻。

  “这不是刀谱里的招式?!”

  “人总要不断学习。”

  召于听罢放下自己手中的刀,嘲笑自己的声音回旋了好久才停。

  “你想知道刀谱在哪么?”刘虻一笑,将刀鞘拆开,里面夹层里放着一块布,“她本来可以拿走的,现在告诉我,她在哪。”

  召于不断地笑着,从小声的慢慢变为一种嘲笑的戏谑的对着刘虻大声的笑着:“你找她?别傻了,她可是你敌国的人,为了一个女人,你想叛国?!”

  “我只想过自己的简单生活,我不想管你们是谁。”

  “这么多年来,你以为是谁支持着我们?当今朝廷,君弱臣强,尔虞我诈。有些人,表面是君臣,暗却争的你死我活的,表面互相尊称阿谀,背面却无时不刻想至对方于死地,他老子死后,他根本没有治理一个国家的能力。这天下根本不会属于一个舍不得半点的男人。”召于冷笑一声,理了理自己杂乱的头发,慢慢说道,“你要找的人,在去向南方的车上。”

  刘虻收起手中的刀,跨上马鞍,随手把刀谱丢在地下。回首望去,召于好像成瘾的人一样趴在地上痴笑的把刀谱揽在自己怀里,生怕别人靠近,还时不时的偷看一眼刀谱。

  旬日,薄暮。

  晚风奏芦笙,长柳涂细荫。

  刘虻看着朗园村外的城门,慢慢跪在土里,发鬓不断拍打着他的脸颊,他长叹一口气,他已经去了能去的所有地方,都没有看到所谓的那辆车,就连召于是不是在骗他也无从知晓,过了好久,他才慢慢流出一点看不清是嘲笑还是微笑的笑容。

  十年后,扬州城内。

  “姐姐,好不容易来一次中原,你要不要尝尝这扬州新开的鸡排店,听说这店铺已经开得满中原都是了。”

  “是吗?那可要试试。”

  红衣女子跨入店内,刚准备招呼人过来,那店里的小二就已经自己迎了上来。

  “两位小姐想吃点什么,我们店内一直打折,原本要十五文的鸡排加果汁,现在只要十文,可划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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