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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班之余,只要我还有一丝力气,我就打开我的苹果笔记本,点开QQ音乐放上一首我最喜欢的钟立风的《上海》,然后将房间里的灯光调成柔和的橘黄色。我闭上眼睛,待情绪酝酿得差不多的时候,开动我的手指,让指尖在键盘上跳舞。

  我不知道我是何时喜欢上文学的,也许就是在某个冬日慵懒的午后,坐在蓝鸟咖啡厅里,点上一杯13块钱的美式卡布奇诺,就着咖啡的浓香,翻开张炜的散文《融入野地》,那时我整个人被张炜音乐般轻快柔美的文字彻底击倒了。我依稀记得那天,我走了五里路回家,回家的路上,我好像喝醉了似的,一遍遍地反复咀嚼《融入野地》里的词句。

  我从来没想到,原来文字可以像醇酒那样,让人如痴如醉。

  后来,我将我读《融入野地》时的感受眉飞色舞讲给小芳听的时候,我说我好像找到了文字的秘密,她粉红的笑脸上开始露出崇拜的表情。

  我还是很虚荣的,像任何一个普通的年轻男子那样,时时渴望女孩子仰慕的目光。

  那时,我从小芳的脸上读到了一丝女孩的仰望,我的心里开始有了一些暖意,我不再是一个彻底冷漠的人。

  我不知道小芳是真的听懂了我所讲的文字的秘密,还是只是为了附和我。总之,她认真的倾听让我信心倍增。

  我把我写的所有文字拿给小芳看,她总是很认真地读,并且不时提出意见。

  当然,她有些意见我接受,有些意见却令人发笑,对此我也就不置可否。

  但是,有人肯认真读我的文字,已经是无上的荣光了,更何况是一个如此漂亮的女孩子。所以,我是无论如何都要感谢小芳的。

  (三)

  火车外面的景物如鬼似魅,这是一个无比安静祥和的夜晚,当四周鼾声此起彼伏的时候,我却依然睡不着。

  我忽然间陷入迷茫,我和小芳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呢?

  我没说过爱她,我们彼此依附,相互取暖,我们像是森林里迷路的两只小鹿。我们因为彼此需要而靠近,因靠近而温暖,因温暖而变得自然而然。

  我们的关系,水到渠成。

  我开始庆幸小芳能及时出现在我的生命里,她在我最孤独无助的时候出现在我的生命里。

  我忽然发笑,因为我差点就和小芳擦肩而过。

  那是在一年前,我手下有个文员因厌烦加班离职了,我需要补充新人。

  当小芳来我公司面试的时候,她戴着满嘴的钢丝牙套,也许是动了手术的缘故,也许是因为面试紧张,她说话时很结巴。

  她修长而高挑的个子,长得白白净净的,一双明亮的眸子仿佛会说话。一头飘逸的秀发配着白色的衬衣,衬衣被饱满的胸部微微撑起,下身着深蓝色牛仔裤。

  如果不是她嘴巴里钢丝牙套破坏了她所有的和谐,我其实是十分乐意接纳她的。

  不光钢丝牙套的问题,她说话时的那种结巴,让我心里发毛。

  所以,面试结束后,我怀着无比惋惜的心情,在她的面试意见栏里填写了“不予录取”四个大字。

  但是,那时刚好是年底,从那一周之后,人事部还是没能找到合适的候选人。

  人事部门的招聘专员就电话问我:

  “那个叫小芳的女孩,明明就不错,人家也愿意来咱们公司,你为什么给毙了呢?”

  我没说她的钢丝牙套的问题,那样显得我以貌取人。

  “她说话结巴,这种人不能要,”我直接了当地告诉她。

  “怎么会呢?我先面试过她,她一点也不结巴呀!真是见鬼了。”人事部招聘专员吃惊地反问我。

  于是,人事部门建议我给她直接打个电话,再次确认下。

  我按照人事部招聘专员提供的手机号码打过去,自报家门之后,那头熟悉的声音却是无比顺畅流利。

  原来小芳果然是因为紧张才说话结巴,我欣喜若狂,当即告诉她可以随时来上班了。

  (四)

  我没来由的笑声吵醒了睡着了的小芳。

  此时,她伏在我的肩上,她依然穿着一年前的那件白衬衣,胸前的波涛微微起伏。

  “怎么了?”她仰起脸问我。

  “没什么,就是突然想起一个笑话。”我敷衍她说。

  “什么笑话?说来听听?”她继续追问。

  我情急之下编了个笑话,我断然不能告诉她我一年前面试她时差点把她毙了的糗事。要知道,此时已经摘下钢丝牙套的她,是如此的明媚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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