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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签了半年的租约,张老板的客栈不缺帮工,但好在这一带都是客栈,小芳很快就在附近另一家客栈找到了工作。

  小芳比我豁达,虽然找的是一份打扫卫生端茶倒水的工作,她却无比坦然。

  而我,疯狂过后便慢慢恢复了冷静。

  如何养活我们是个摆在面前的迫切问题。生存总是个老掉牙的话题,但却是不得不正视的问题。

  看淡归看淡,生存归生存,两者完全可以彼此平衡,各自找到合适的位置。

  我曾问过小芳怕不怕,小芳说不怕,谁怕谁是孙子。

  我相信她的话,她比我更勇敢更决绝。

  我渐渐从无尽的狂喜中冷静下来,我开始了写作的旅程,我自信靠文字就能简单活着。

  我将以前在各大平台的写作账号都一一收拾了一遍,就像收拾新房一般,我统一更新了所有的简介:

  “从明天开始,做一个幸福的人,喂马,劈柴,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七)

  我们开始做同一个梦,握着彼此的手做同一个梦的感觉真的很好。

  每一个清晨,我都不愿醒来,因为我害怕一醒来,这美好的一切便又消失不见。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总是习惯性地摸摸枕边。她要么还在,要么就留下一张小纸条写一句不是诗的诗让我品味。

  我如此炽烈地迷恋她留在枕上的香气,那是年轻的独有味道,令人沉醉。

  我时时提醒自己这一切不是梦,我不是活在另一个空间里,我不是活在天堂里。

  我开始抄写张炜的《融入野地》,我用的是扁平的钢笔尖,我把每一个字都写得像小芳那样柔美而清秀。

  我的灵感开始四面开花,他们一浪盖过一浪,一浪比一浪更汹涌。

  我的文字随着季节的更替开始花开花落,我笔下的精灵一个个通明透亮,他们是簇新的,他们是鲜活的。

  我不喜欢投稿,因为那样依然会让我觉得受制于人。

  我费尽心机是为了得到彻底的自由,所以我拒绝投稿,我只被动地接受邀约。

  我写得兴起时,会把我认为好的章节拿给张老板看,我能感受到他在读我文章时的那种情绪的突然波动。

  从此,我不只有小芳一个读者,我不拒绝向任何人坦露我最真实的心声。

  我来到这里,就是为了与一切伪饰作别,我来到这里就是为了找回初心,向一切杂乱的声音说不。

  只有真挚的文字才能走进一个人的心里,喧嚣与浮华的文字是难以打动人心的。尽管习惯伪装的人满世界都是,但他们却都无一例外地向往真实,想想真是荒谬。

  每个晚上,我会去小芳工作的客栈接她,她离我们住的客栈并不远,约两里路的样子。

  我们牵手走过昏黄的路灯的时候,身后的影子温暖而幸福。

  我们喜欢在黑暗僻静的角落里听海浪的声音。那时,即便我们长久地吻着,也不担心被打扰。

  我很奇怪,小芳从未问过我是否爱她,她是如此笃定而自信。

  我也不太想提及那个字,许多美好的东西,一旦水旜来,就破坏了原来美好的样子。所以我宁愿含蓄一些,节奏放慢一些,留足细细品味的时间,就像水墨画上的留白。

  (八)

  我想象中的艰辛并没有出现,相反,我们活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惬意。

  我感谢她的勇敢,她是我的指路明灯,带我走进一个全新的世界。

  原来,人只要认定了自己要走的方向,暂时的奋不顾身也是必要的。

  我开始重新读《复活》,读《忏悔录》,读《沉思录》,读《尤利西斯》。当我开始清空我自己的时候,我发现原来我还可以装下更多的东西。

  我发现从前的我是如此浅薄,我曾被生活绑架,我的大脑随意而麻木。从前许多问题不是不想思考,而是来不及思考。

  当我打破我自己,拆解我自己的时候。我开始认真忏悔,也开始认真祈祷。于是,我的世界开始变得逐渐清晰起来。

  我终于变了,变成了洱海边的的梭罗。

  篇二:偷香兄妹全文阅读 偷香兄妹禁忌无删节 荒岛上的兄妹全文阅读

  马上到下班时间了,主管又过来安排一项工作,芳芳手忙脚乱加完班往家赶:今天我一定好好和家人说话。路上还想着回去和老公、孩子和解,再也不和他们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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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开家门,芳芳看到老公和儿子靠在沙发上看电视,一股无名火窜上头顶:“回来早不知道先做饭啊?我就是你们的免费保姆呀?就知道看电视?这次期中才考多少分?还不快点写作业去。这个家里里外外靠我一个人撑着,我有那么大精力吗?我真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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