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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八周,我终于再度习得关于我是谁的种种细节,迷失在这奇妙之中。

我记起了外公和我妈的故事,还记起了一个小小的时刻:我妈握着我的手,放在一碗水的上方,教我如何为水赐福。在这一刻的记忆里,我并没有聆听,而是任由自己沉迷其间,感叹我们的手竟如双生子一般相似,虽然我的手指比她的手指多长出了一根头发丝的宽度。

记忆中,我每天都在为水赐福。处于失忆状态的我逢人便说,那就是我的传承。

数周后,犹如影片播放时声效的迟滞,我这才记起我应该隐匿自己是谁这件事,我妈始终都是这么要求我的。

我对我妈最初的记忆,就是她板着脸,俯视着我,要我发誓不会告诉别人她是巫医,她的父亲、她的祖父、她的曾祖父是巫医。

可是,置身于我们家私密的圈子里,我们都可以自由地为水赐福,剪切鲜花,梦见亡者,将祖辈传承给外公的东西牢牢地搂在怀中,而对外界,我们始终隐匿

她说那是为了保护我:“藏起来总比被人误解来得强!为什么要给敌人递刀子?”我妈认为我们都会成为弃儿,被人水斏满脑子迷信、头脑简单、没有教养,那些自认为高人一等的人就会对我们实施暴力。她亲身经历过这一切。

在这记忆深处,我发现我对我妈要求隐匿的看法所作的阐释令我羞愧。我的理解是,我们身份上的错难以向外人道。可当记忆回返,虽然我还记得那羞愧的形状和重量,可羞愧的刺痛感却已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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