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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整个青少年时期,每月两次,我妈的老相好、密友、兄弟姐妹都会打来电话,说她去他们那儿拜访过。我妈待在波哥大的家里时,她的鬼影会在哥伦比亚全境满地跑:去麦德林敲门,在卡塔赫纳的走道里走动,在库库塔扔一绺一绺的黑头发,还会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妈每次都会很来劲。她说那不是鬼影,那是她的分身。我妈时常都会打听自己的分身:“她穿什么呀,选的什么发型呀,眼睛盯着哪儿看呀?”

一挂电话,我妈的眼神就阴沉起来,透露着一股狠劲。她会说:“我告诉你,要是有人真扮了我的分身,我会宰了那个人。”

无论什么时候,我妈的老朋友和老相好,他们见我就像见了鬼。

我没法翻篇,那就像是时光机器。

只要我在场,我妈的老相好就会悄然陷入我不熟悉的往昔时光中。礼节性地闲聊几句之后,他们似乎就会忘了我是谁。他们拉出椅子让我坐,握着我的手,凝视着我的眼睛,好似与我心有灵犀。我妈的老朋友则会八卦一些我从没见过的熟人,还期待我来上几句俏皮话,可我没这能耐。

吃饭喝酒的时候,他们都会看看我妈,再看看我,露出一副匪夷所思的神情。一个我妈儿时的朋友对我们说:“不是什么苹果和苹果树的区别,你俩简直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我妈翻了白眼,摇头,嗤之以鼻,三个动作一气呵成,然后说:“这话别跟我说。”我笑了起来,抿了口酒。

有时,我妈会来加州看我。遇上我又是玩音乐,又是跳舞,涂口红,喝酒,品茶,我妈就会朝我扔书,扔靠枕,扔杂志,凡是趁手的都拿来扔。“离我远点,你这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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